行,一道去。”
“謝謝爹。”上官鶯道一聲謝,上官鴻笑笑前行,連婆婆立即跟了上去。
三人到前廳時,衙役廳堂外邊候著,低眉順眼的倒是沒有在外邊抓一般平頭百姓的囂張跋扈,見得上官鴻時行禮跪拜,上官鴻不喜那些虛禮,讓他們起身後直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將軍的話,不過是一起小小的命案,想請大小姐過去京兆府尹府一趟,留個話兒。”那衙役頭兒斟酌著字句,儘量挑不惹人注意的字眼說。
“鶯鶯身體不便,本官與她一道去。”上官鴻是不放心自家寶貝閨女去那地兒的。
衙役心裡暗暗叫苦,現在京城誰人不知上官鴻愛女如命,這若真讓他過去,就是府尹大人也審不出什麼來。而若是審不出什麼來,那……
“爹您公務繁忙豈能為這等小事分心,還是女兒自己去吧!”如此說完看見他臉上明顯寫著的不放心,上官鶯淺淺一笑道,“爹若不放心的話,可派侍衛陪著女兒一起去。”
上官鴻覺得這可行,“好。”
於是,就這麼走了。
一大幫面色帶煞的侍衛走在京城大街上是相當惹人注目的,尤其是目標還是奔著京兆府尹府而去,那架勢看著就像去拆府的。百姓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去湊熱鬧,猜測著是不是府尹大人犯事了,皇帝讓人抄府來著。於是府邸門外被看熱鬧的百姓圍得水洩不通。
種種猜測蔓延時,府尹捏著剛從白鴿腿上解下的字條,掌心,一片濡溼,面色蒼白。
“大人,您……”一旁的夫人見狀,擔心的詢問道。
“不礙事。”他虛弱一笑,將紙條撕了去,拿起紙筆,快速寫下一行字,又將白鴿放了出去。
“大人,您身子若是不適的話審了案子後妾身服侍您歇著。”夫人體貼道。
“秀兒,若我不能回來,你定要好生撫養我們的兒子。”他抓住夫人的手,緊緊的。
“大人何出此言?”夫人蹙眉,疑惑道,“莫非是……”
“當心隔牆有耳。”他沒讓夫人再說下去,一聲長嘆,鬆開她的手走出門去。
“大人……”夫人擔心的喚著他的名,那一道身影卻沒有回頭。
她臉上頓時露出失落之意,忽又想起他撕掉的紙條,忙彎腰撿起,將那一條條碎紙在桌上拼湊。
……
府尹公堂,衙役分站兩邊,府尹坐於公堂之上,手中驚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衙役齊聲道。
“押犯人上堂!”師爺喊道。
不時,一身血跡斑斑的青衣人被押上公堂,跪在了公堂下。
“宣上官鶯上堂!”大人道,手上的驚堂木在案牘上又是重重一拍。
“上官鶯拜見大人。”由連婆婆抱進來,上官鶯象徵性的行禮。府尹和師爺都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也沒那膽子定要她跪,她行禮了,也便作了數。
“李三,你說你殺喜兒是上官鶯主使,有何證據?”驚堂木一拍,大人問著那跪著的犯人。
原來鬧的是這一出!
上官鶯垂下眸子,卻不動聲色,倒要看看這人要怎麼自圓其說。
“回大人的話,大小姐是私底下吩咐小的做事的,當時僅有小的還有抱著她的婆子連婆婆在場。”那李三手一指連婆婆,汙衊道。
“連婆婆,可有此事?”大人目光瞪向連婆婆,大聲喝道。
“啟稟大人,此人純屬一派胡言,大小姐身體不適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裡甚少出門,這個院子裡的侍衛都是可以作證的。且喜兒是昨日離開的,府裡發生了大事,大小姐累極很早便歇著了。晚上的時候還有人抓刺客,老身和一干護衛是守在門外的,裡面伺候的只有巧兒那小丫頭,何來時間與這人接洽?”
連婆婆一席話義正詞嚴,說完怒目瞪向李三,“你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竟敢汙衊大小姐?!”
“是前幾日。”府內發生的事李三並不知道,一時間竟是有些慌神。
“一派胡言!”連婆婆冷哼一聲,向大人道,“前幾日大小姐病重,纏綿病榻未出房門一步,後出門也只是到了將軍的書房,歸來時也只見著五姨娘和其丫鬟婆子。”
“就是從將軍書房出來的那一日。”那李三肯定道,“那時你抱著大小姐回房,大小姐對小的說很討厭那兩個丫鬟,說只要小的殺了她們,就給小的銀子。”
說完他看向大人,大聲道,“大人明察,這兩個丫鬟是二奶奶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