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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聽他的話,先包紮傷口吧。”拓跋玄淵也收起了對白袖的敵視,加入勸說的陣營。
“我可以包紮傷口,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不許在我眼前鬧!”上官鶯貝齒往唇瓣再深了幾分,不止是額頭上的冷汗如雨下,那臉色也更是慘白。身子一個踉蹌,竟有搖搖欲墜之象,拓跋玄淵和白袖都想上前去扶住她,她卻一個轉身,左手撐住桌子上,勉強站穩了了下來。
她有多痛苦,兩個男人都是看在眼裡,即使內心裡都不甘心,也不能在她面前表露。
畢竟她自己有說明白,不許他們在她眼前鬧,可沒說不許他們背後切磋。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兩雙同樣深黑的眸子一冷意熱,唯一相同的是眸底那濃濃的敵意。
兩個天之驕子在暗地裡鬥了數回後,第一次針鋒相對由暗處轉到明處,卻於最後一刻不得不因為他們同樣在乎的那個人達成共識。
“你說的,我都應。”說完,拓跋玄淵走向上官鶯,扶住她的身子,“真疼的話,咬住我的手臂,別咬傷自己。”
抬手,將袖子拉起,將手臂往她唇邊湊。
看到她那小巧的菱唇染血,他實在心疼。
“我也答應你,不跟小人一般見識。”白袖盯著拓跋玄淵的眼睛冒出濃烈的兇光,這小子陰險狡詐的就會獻殷勤,不是小人是什麼?
走過去,他不甘示弱的攙住她另一隻手,“小師妹,你聽大師兄的,大師兄這就給你換藥,重新包紮傷口,有大師兄的藥養著,保管你幾天後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對自己的藥,他可是十分的有信心。
“丫頭,要是你嫌藥苦的話,我讓部下給你配些你愛吃的蜜餞,好不好?”拓跋玄淵不大會醫,手下的人多年研究她的喜好,她愛吃哪裡的蜜餞他們是一清二楚,院子裡也儲存了不止一罈兩罈子,就等著她去取。
“良藥苦口利於病,小師妹,你可不能貪一時之快而吃那些甜的發膩的東西。”白袖橫拓跋玄淵一眼,語氣是他自己都沒發覺的酸,“此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丫頭,你若是擔心這庸醫會給你留下傷口,我那有特別配備的珠玉膏,等你傷口快結痂的時候抹那麼幾天,一定不會留疤的。”拓跋玄淵說完,冷冽的眸子瞥向面有不善的白袖,冷哼一聲,“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誰是無事獻殷勤之人,不是隻靠嘴巴說說,時間久了自會證明。”
“你說誰只會耍嘴皮子啊你?”白袖被他這番指桑罵槐的話惹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暴跳起來。
“我有點名道姓嗎?”拓跋玄淵冷笑一聲,“有人願意不打自招,承認不良居心,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了不是嗎?”
“你們倆鬧夠了沒有?”陰森森的話語出自被兩人當做夾心餅乾,從他們吵嘴開始到現在一直沉默的上官鶯。
氣焰相比不遑多讓的兩個男人頓時噤聲,上官鶯卻於此時暴怒的大吼出聲,“鬧夠了就都給我滾!老子受夠你們的陰陽怪氣了!”
------題外話------
險些斷更,還是補上了,靈兒還是決定好好寫吧,即使編輯不給大封推,也不能讓大家花錢看個爛尾文,浪費大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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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相見分外眼紅(2)
大聲吼完,她眼前直冒金星,卻堅定的從他們手上抽出手,從他們身邊快步走出去。愛殘璨睵
真是受夠了!
兩個大男人像女人一樣鬥嘴她也就不說了,可是他們能不能別在剛答應她,不在她面前鬧的下一刻就在這裡折騰?
“丫頭。”
“小師妹。”
兩個大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追上去,試圖跟她解釋。
“要吵、要打給我到一邊去,別來煩我!”上官鶯頓住腳步,惡狠狠的瞪他們一眼,袖中長劍應她之念出鞘,她左手緊握劍柄,劍尖直指向他們,“誰敢再靠近一步,我滅了誰!”
“丫頭,你冷靜點。”拓跋玄淵身體僵在原地,看她那怒氣騰騰的樣子,也不敢貿貿然去搶她手上的長劍。
“是啊是啊,小師妹,你現在真不能動動武。”白袖一看也急了,她傷口滴的血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的話,她身體哪裡扛得住?
上官鶯深呼吸一口氣,咬牙道,“不想我動武,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