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你快拿出解藥!”鳳子君驚他的一心求死,終於心慌。沒有白袖,他就失去了奪上官鶯的一顆重要棋子,他丟不起!
“以我之命,償她之恨,不求諒解,但求問心無愧。”白袖決然,嚥下最口一口氣。
“你!”鳳子君恨恨丟下匕首
……
一騎飛騎夜於暗夜疾行,終停於一處點著光亮的屋外。
“開門!”
扛著人的瘦小的人跳下馬,敲響了門。
門嘎吱一聲開啟,有青衣的人探出頭來,“啊,快進來!”
他讓出路來,迎二人進來。
“快熱一盆乾淨的水來。”上官鶯將上官鴻放在屋子裡唯一的床榻上,對著青衣人吩咐道。
“是。”青衣人領令離開。
上官鶯解開上官鴻的衣裳,眼看著那一道道傷痕,落下淚來。
手卻未停,一會兒那青衣人端來水。
上官鶯親手幫上官鴻擦洗、上藥,又親自熬了藥加入了自己的鮮血,服侍上官鴻喝下。
上官鴻面色終於有了好轉,卻因受傷加上過度疲憊都沒來得及說話就昏睡了過去。
“你以商人的身份請一支鏢師護送你去白國,帶我手信去世子府,這是我檢驗你任務的第一考驗。”上官鶯坐在床邊,將用火漆封好的信件遞給青衣人。
“是。”此青衣人乃是上官鶯帶回的小二,如今無論是身條還是聲音都和上官鶯保持了八分的相像,不是人特別仔細去認,是不會有破綻的。
“儘快啟程!”上官鶯起身,從腰帶的夾層取出一瓶丹藥,“一月一顆,給我爹連服兩年,之後我再去找你。”
“是。”他絕對服從她的命令。
“那就這麼辦吧!”上官鶯起身走出去,牽起外邊的馬兒策馬離開,去如風。
青衣人關上門,吹滅油燈。
……
一路疾馳,藉助微弱的月光上官鶯策馬揚鞭,快速往琅琊女兒國的方向而去。
一夜一日的趕路,體內氣息紊亂不堪,喉頭湧上一股腥甜,她不得不孤注一擲用腰帶將自己和馬兒捆在一起,強撐起意識,一直到馬兒闖入一處有人跡的村莊時,她頭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於此夜,駿馬嘶鳴,驚醒睡熟的百姓。
而也在此時,梅嶺,正看書的人手一抖,痛苦的伏在桌上,心口一陣陣絞痛。
好一會兒,這疼痛方過,他從懷裡掏出六個銅板拋在了桌上,向來淡然的神色驟然大變,快速奔出門,一仰頭看那繁星密佈的天幕,神色越發驚愕,“將星蒙塵,朱雀宮黯,鶯兒性命堪憂!”
他快速轉身跑回屋子裡,胡亂收拾一番打起包裹,連燭火都忘記要吹滅,步履匆匆奔山下而去。
戰鬥
陽春三月正是春意濃時,綠草迎風搖,桃花十里飄香,最是那細楊柳河邊如絲絛隨風飄。愛叀頙殩
“這般好景色,光看一群採花賊,多麼無聊。”
一聲輕嘆,斜躺在柳樹上看對岸百里桃林的女子翻了個身,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在看見如雪團兒一般盤著的小獸時揚起一抹戲謔,伸手扯來一枝細嫩的柳條兒,在它小鼻子上輕輕掃蕩。
‘啊啾’被騷擾的小獸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卻不肯醒來,伸出一隻爪子在鼻子上抹了抹,腦袋往別處一歪,打了個呵欠,又沉沉睡去。
就在這時,女子手兒輕輕一撥。
小獸大半個身子睡在了細嫩的柳條兒邊沿,被這一撥,直直往下跌去。
對危險的本能喚醒了沉睡的小獸,它猛地一睜眼發現自己在往下掉,立即四肢並用於空中360°大旋轉,抓住一枝柳條兒以盪鞦韆之姿往樹上蕩去。
“換個優美點的姿勢再來。”女子沒良心的一笑,一縷勁風自指尖出,射向小獸抓住的柳條兒。
啪!
小獸根本來不及反應,抱著那細嫩的柳條兒直直墜地,在地上滾了一個大圈兒,一身雪白的皮毛染上青色的汁液,青一塊白一塊的慘不忍睹。
“哈哈。”女子卻撫掌大笑,眉眼都成了彎月狀。
“鶯鶯,你又欺負焰。”一聲嘆息自樹後響起,揹著藥簍的青衣男子一臉無奈的搖頭,可望向女子的眸子裡卻只有濃濃的寵溺。
“師傅。”上官鶯從柳樹跳下來,抱住他的胳膊笑,“我剛還想著你是不是被那山上美貌的狐仙給留在山上當夫郎了,正想著帶焰去吃喜酒呢,只可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