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沒人拿他當啞巴!
月傾邪樂得眉開眼笑,趁機嘟起嘴親吻她的掌心,上官鶯怒地收回手瞪他,月傾邪卻無賴一笑,舌尖在唇上曖昧舔舐而過,“味道真好。”
上官鶯後悔了,早知道應該在掌心抓一把沙子的!
眉心一擰,“別在我面前插科打諢的,說,今天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月傾邪雙眉很邪惡的揚了揚,“這邊明裡暗裡的人都多,不如我們找一棵大樹談情……”
話說到一半,眼瞅著上官鶯那一張已經是陰轉多雲的臉他立即險險打住話頭,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是說,談目前的情況。1”
上官鶯一拂袖,收回警示的目光,冷哼道,“算你識相!”
“那我們走吧走吧!”月傾邪快快樂樂地拉起她的手,都不等她反對就使輕功往遠處掠去,兩道身影於空中交織成一道暗色流光,不過片刻間便是不見了蹤影。
“說吧!”
他們落在了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上官鶯是一落下就甩開了他的手,和他面對面而坐下。
“近點聽得清楚點。”月傾邪偏不如她的意,硬是跟她擠在一起,粘她的那程度絕對不亞於那老字號出品的狗皮膏藥。
“你……”上官鶯忍無可忍抬手想揍他,可看見那一張笑得跟花兒一樣的臉,真下不去手。
“小白兔,打是情罵是愛,打吧打吧,不要因為你愛我就憐惜我。”月傾邪唱作俱佳的一邊說一邊把臉直往她手邊湊。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你!”上官鶯一狠心,巴掌照著他臉直接就給打過去了,啪的一聲,清脆響亮,他白嫩的臉上頓時多出五道紅印子來。
這一聲,沒把月傾邪給打出火氣來,反而是她自己先嚇傻了,半晌才吶吶的道,“為什麼不躲?”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都受不了,怎麼保護心愛的人 ?'…3uww'”月傾邪說得義正詞嚴,可那紅腫的臉疼啊,自小到大除了那會兒練輕功摔了一次後,他就沒受過傷,偏生在她面前,他必須得逞英雄。
上官鶯心裡一疼,她瞭解他的秉性,他疼痛神經打小就發達,長大後又特別的不要臉,哪怕是手指頭破了點皮都能叫得跟殘了一隻手一樣悽慘。剛才她一巴掌打下去,他臉都腫了,別看他現在繃著,指不定心裡已經想哭了。
“我們別說了,我去找些雞蛋,給你消腫。”她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沒事,我不疼。”月傾邪心裡這會兒其實喜悅著呢,能用這點傷換得她的好言好語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他越這樣,上官鶯也就越覺得過意不去,“那你快點說,我們早些回去。”
“嗯。”月傾邪被那‘我們’倆字兒哄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心裡比吃了蜜還甜,忍不住一笑,可就這一扯,疼得他差點哭爹喊娘。
“當心點。”上官鶯險險拽住他的手,避免了他摔下去的厄運。
月傾邪一看底下大約三米多高的距離,想到自己差點掉下去真不敢胡來了,一回神發現上官鶯拿一雙軟軟的手臂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心的忍不住又想笑,卻在笑出來時險險給憋住了。
他正色道,“你和你爹出去後我正好看見於心和一個男子很親密的走過來,很巧的是她袖子上有薔薇的圖案,身上又有一股天然的薔薇香。我想起婁子給你那一方繡著薔薇花的帕子,又想起早上那一盆有著無水胭脂香的水,略微拼湊就覺得不對勁起來。”
頓了一頓,他接著道,“他們走後,我讓自己的暗衛去打聽,這才知道關於與小姐的傳說,也關於她的未婚夫的事兒。當時我心裡有了主意,就去暗地裡找西門亭,結果發現那時候於心正在外邊給馬兒刷毛,西門亭則是在邊上打水,這時候有個女子到這邊,正巧於心叫了一聲疼。我看到那女子說幫他打水,西門亭跟她道謝後便是去看於心了,然後那女子手指甲在那水囊裡點了點,我就知道事情遠遠比我想的嚴重。”
“等等。”上官鶯叫停,皺眉道,“那西門亭這麼相信那女子,也就說這女子是和他相熟的了?”
“我聽到西門亭喚她為清兒。”月傾邪肯定的道。
“清兒?”上官鶯眉頭越發皺得緊了,“是不是眼角有一顆淚痣的那個?”
“沒錯。”月傾邪斬釘截鐵道。
“她本名叫西門清,是西門府的養女,現在的太子妃。”上官鶯勾唇一笑,“這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然後呢?”
“然後啊!”月傾邪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