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到了她手裡怎麼就不靈驗了呢?以前,與那宮傲寒……他每次都是在做之前就讓她吃下避孕藥絕不輕易讓她懷上他的子嗣的。可如今,這下她卻好死不死的在吃了避孕藥後還是給懷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氣死她了!生這種莽夫粗漢的孩子,真的丟光了她堂堂天香樓一代花魁的老臉了。這個野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才來。到時,叫她怎麼向宮家交待?這叫她如何在宮府立足?這樣的莽夫是萬萬嫁不得的,在宮府,好歹她還是個堂堂宰相的如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自然少不了。
不行,趁著孩子還沒大,改天得找個機會把他給弄掉!不然會壞了他的好事的。
“好了,寶貝,你就別生氣了!生氣對身子不好,會影響胎氣,我這不是來了嗎?看,我又給你帶了什麼東西?”兩人走到了傾晴閣前的一片花圃,黑容威拿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髮簪。
盯著那在黑夜裡閃閃發光的髮簪杜灩晴有些發愣。
“這可是南郡柳府出的上等貨,一千兩銀子買的,這樣的金簪只產五個,看,我夠對得起你了吧?”黑容威一臉的討好,笑臉相迎的他一心希望眼睛的這個女人能給他生出個帶把的兒子來。的確,以他黑容威的能耐只要她杜灩晴能給他生出個兒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幫她摘到。
“是嗎?你有這麼好?”有些懷疑,杜灩晴拿過了那簪子。
待細細一看,那飛鳳金簪金光閃閃、沉甸甸的,她頓時笑開了臉,一副貪婪盡顯無餘。女人嘛,誰不愛珠寶?並不是她沒有這樣的珠寶,相反像這樣的珠寶或是比這更貴的珠寶她杜灩晴多的是。這宮傲寒對她還不錯,除了不能滿足她的生理需要外,其它衣食住行一切好得沒話說。之所以喜歡這髮簪,一是因為它做工精美,二則它是出自譽滿天下連皇親了戚都要排隊訂貨的南郡柳府。所以,這個死鬼能弄得到這個所產無幾的極品髮簪,她當然高興了。這個死鬼,只有這點好,對女人大方、用心。
“好了,一會再看,咱們先離開這裡!”把美人攬在懷裡,黑容威催促著在細細欣賞髮簪的杜灩晴。每次,他都喜歡在半夜出來接小娘子與他私會,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真的不錯,既緊張又刺激。
“嗯!好!”把金贊握緊,杜灩晴更勾緊了黑容威,兩人準備朝那高高的後院圍牆走去。
“狗男女,想走?沒那麼容易!”
就在二人轉身準備離開之際,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自他們背後冷冷響起。半夜三更,作賊心虛的兩人慢慢地轉過了頭………
“啊…………鬼!”
看清了來人,杜灩晴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完全傻在了那裡。
“鬼……鬼?寶貝你……他……”半夜三更本就讓人很容易產生聯想,再加上杜灩晴高分貝的尖叫,再看看杜灩晴那一臉的驚恐,作賊心虛的黑容威不由也有些發怵。
“你……你……你是誰?敢……敢擋本大爺的去路!找死!”
看見自己的小美人被嚇傻了,黑容威結結巴巴地抖了半天,終於,好不容易才把要說的話斷斷續續地抖了出來。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
冰冷的月光下,一個高他一頭的高大男子如死神般巍然而立,一身墨綠色的黃底對襟長衫更是將他襯顯修長、危險不已。
他,很俊,不,更確切地說,應該說是很冷。他臉部的線條極為硬朗,界線極為清晰,一雙狹長的幽黑眼睛危險地眯著,他的眼神中隱隱地藏著一股暴戾之氣,無形的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然而他卻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但,即便如此,也仿如君臨天下,不怒而威。他的話不多,聽起來看似是雲淡風輕,但卻有不容抗拒的威嚴。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你到底是誰?給本……本黑爺報上名來!”
縱橫江湖幾十年,黑容威還從來沒有碰到任何一個像眼前的這名男子這般給他想馬上去死的感覺的人,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呸!我他媽的在做什麼呢?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大汗瀠瀅,黑容威抽出了腰間的大刀,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耍起了花拳繡腿,末了還示威般地朝對方揚了揚。
“他……他是……我……我死去的……夫……夫君……宮……宮傲寒!”進入半癲癇狀態,杜灩晴搖著頭,顫著身子,只差沒口吐白沫,完全一個羊顛瘋要發作的樣子,吞吞吐吐說了半天才說出了對方的身分。
“啊?”小美人死去的夫君?那……那不就是翼鐸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