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情緒有些失控,“不要拉我,你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啊!聖君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玄墨拉著玄硯的手鬆了松,玄芷也不禁求助的看向玄墨,三個人正拉扯著,就聽到輕微的“呲呲”聲,暗門在一寸寸的開啟。三人急忙向暗門望去,只見魅風緩慢的走了出來。他**著上身,長長的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懷中還抱著一個人,而他的白色袍子正裹在那人的身上。
“聖君。”玄墨、玄硯急忙迎了上去,玄芷眼前一亮,驚喜的發現聖君居然沒有戴面具,眼光流轉之間她只覺得心已然跳得失去了規律,跳出了胸膛,幾乎要從嗓子裡跳了出去。
“聖君,您沒事吧?她是?”玄墨驚詫的望著魅風懷中的女子。
玄硯也是一臉的不解,“她是怎麼進去的,我們一直守在這裡並沒有見到一個人呀!”
魅風的身子微不可見的晃了晃,似是疲憊至極。他將懷中的女子交給玄硯,低聲道:“本座今日差點兒過不了這一關,多虧這女子救了本座的性命,你且送她去休息,再找個大夫給她瞧瞧。”
“呃?是。”玄硯低頭看向懷中昏睡不醒的女子,一頭霧水。
第二十九章 塵緣相遇不相識(一)
第二十九章塵緣相遇不相識(一)
睡夢中醒來,屋內燈光昏暗,屋外天色更暗。 !潔兒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身,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壁上一隅亮著盈盈一盞燈,光芒實在太弱,她連屋子裡的擺設都看不清楚。
這是哪裡?鄒白馳呢?老爸、老媽呢?賓客呢?她不解,十分不解。訂婚典禮似乎結束了,她不是在崖邊等著阿馳嗎?後來……
窗外有些微的聲響,潔兒一驚轉頭望去,微弱的光亮下樹影婆娑。找個人來問問也好,此刻她覺得自己的腦筋彷彿不太靈光,竟有些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而且這裡又是哪裡?不由自主的下了床,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雙鞋,只好赤著腳向房門口走去。
天上的月亮很圓也很亮,屋簷下稀疏的懸掛著幾隻燈籠。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竹林,風吹竹搖,森森作響。隱隱的竹香飄散在空氣中,說不出的清新舒爽。深吸口氣,潔兒直覺得心胸也開闊了許多,忍不住微微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感受著風拂過指尖的潤滑與吹起裙角的暢然。
竹林深處,一抹緩慢移動的白色身影猛地頓住,目光觸及到竹屋前的潔兒時,瞳孔瞬間緊縮了縮。
粉色抹胸拖地長裙,露著白皙的頸項與兩條蓮藕般的臂膀,頸前一條銀白色的項鍊綴著一顆圓潤的珍珠,耳邊是一色的珍珠耳墜。頭上雖沒有任何的髮飾,可頭髮的式樣很奇特,看似鬆散的挽在腦後卻自然飄逸的別具一番味道。她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微張著雙手,樣子恬靜而淡雅,宛若一株水中的菡萏。風灌進她的裙裾裡,裙襬蹁躚,迎風而舞,彷彿隨時都會羽化而去。
心倏地抽緊,指甲碰觸到掌心的一刻,身形已然不自覺的向她奔去。
感覺到一股疾風吹來,潔兒睜開了眼睛。“呀!”她倒吸了口冷氣本能的後退。清冷的月光下,頭頂出現了一張陰森、平板的“臉”!
恐懼令大腦暫時短路,身體僵硬骨節麻痺,可偏偏腿軟的好似一灘爛泥,完全支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可惡的拖地裙襬,當潔兒第二次被它絆到的時候,她發誓以後再也不穿這樣的裙子。腳下一滑,身體呈拋物線狀直直的向後仰倒,一口氣沒喘勻憋悶得連胸口都有些痠麻。緊緊的閉上眼,潔兒周身緊繃的等待著後腦著地的一刻……
一隻手撈住了她的腰,只輕輕的一託就延緩了她身體墜落的速度。抬眼向上望去,卻仍然不禁驚出一身的冷汗。那是一張銀色的面具,除了一雙眼睛,整張臉僵硬呆板,沒有一絲人氣。月光反射在他的臉上,泛著青色的光暈,十分恐怖。
感覺到潔兒的害怕,白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卻一點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身上散發出冰冰涼涼的氣息,令他覺得十分受用。“你沒事吧?”透過面具發出的聲音,帶著朦朧的迴音兒,雖然聲音冷清沒有絲毫的溫度,可是卻充斥著令人難以抗拒的磁性,動聽至極。
“沒事。”潔兒條件反射般的回答,聽到他的聲音,她竟有種陶醉的感覺。就連那張銀色的面具似乎也不再那麼的可怕了。“你是誰?這是哪裡?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緩過神來的潔兒好奇的連珠炮似的發問。
“你不認識我?不知道這是哪裡?”白衣人不答反問,語氣裡滿是調侃的味道,彷彿認定潔兒是在明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