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有意見的不只阮兒,圖格他也是很有意見的。
“嗯,嗯。格格會被嚇壞的!”阿布雖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格格是一個很彪悍的主兒,但素他還是覺得女孩子的膽兒還是很小的,做奴才的嚇壞主子是很不地道的!
“重症得需猛藥!”這是任先生的最終結論!
所有的人都默然了!
就算他們還有意見也都沒有意見了,因為他們好不容易找著的“猛漢”現如今已經敗北了!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五大三粗的大漢半爬在地上的樣子簡直太好笑了!
翠花拍了拍手,滿是志得意滿:“吖吖個呸的,這兩把刷子就敢調戲老孃!不想活了!”
“是是是,姑奶奶神武蓋世,小的自愧不如,小的錯了,錯了!”那大漢見翠花的腳動了一下,嚇得撲騰一聲就爬到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
不對!
這是任南坡他們所有人的反應,說時遲那是快,任南坡朝圖格使了一個眼色,圖格一個箭布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大漢拖離了翠花的眼前,又以極快的速度拖出了畫舫!
“人呢?”翠花眨了眨眼看著眾人,想從大家那裡得到答應。
沒有一個人回答翠花的問題,一個個就像避瘟神一般繞過翠花!
翠花好受傷!奶奶的,自己好不容易塑造起來的“佳公子”形象就這樣給破壞了!還調戲個屁美女啊!
“媽媽,給我準備個雛,大爺我要樂一樂!”破罐子破摔,反正“佳公子”形象也沒了,索性猥點算鳥!
這一聲就如九天玄音一般傳到了門外幾位的耳裡,定力十足的任先生當場就打了一個踉蹌!
“阿布,咱聽錯了吧?”阮兒覺得這事實太驚悚了,她死也不想承認。
“咱沒聽錯,格格是要雛來著!”阿布語畢被阮兒的一記飛刀眼釘得死啦啦地疼,他感覺自己又一次無辜地受傷害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半臥在甲板上與任先生講價錢的大漢也撲嘣地栽到了甲板上,望著任先生哭道:“怎麼著也得再加二十兩的醫藥錢!”
任先生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心說這都快成豬頭了,二十兩也不多!
見任先生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那大漢決定要得寸進尺,想了想又說:“還得拿二十兩的保密費!”
這下任先生就有些不高興了,瞪著那大漢不說話!
任先生不說話,圖格可控制不住,一把抓起那大漢扭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吼道:“奶奶的,今天晚上你叫的姑娘和酒菜哪一樣不花個二三十兩的,再給你二十兩的醫藥錢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要保密費?”
“沒錯,就是要保密費!”那大漢眼睛一瞪毫不示弱!
任先生覺得腦仁兒好疼,擺了擺手說:“別鬧了,給他!”
圖格好不甘心,但到底還是摸出了四十兩銀來扔到那大漢的跟前。
以為事情就此打住,哪知那大漢卻將二十兩銀抓扔了過來來說道:“現在行市不一樣了,得要五十兩的保密費!”
七竅生煙,這是圖格、阿布、阮兒三人現在的心情!太他令堂的氣人鳥……,才多大一會兒又漲三十兩!
“七十兩,要給就快點兒,再過一時半刻又漲了!”大漢將幾人瞅了又瞅說道。
這時就是任先生都有些咬牙切齒了:“說吧,你要多少才夠?”
聽了任先生的話那大漢嘿嘿一笑,滿是不客氣地說:“要說夠三五百兩都不夠,但我這個人地道,你意思意思給一百兩吧。我就不給你漲了!”
咔吧!任先生手中的扇子骨斷了!而任先生一臉的卻是春風拂面:“一百兩?不多,一點兒也不多!”
就在這個大漢得意之時,任先生面色一沉,衝著圖格使了一個眼色,圖格哎地得應了一聲,一手提著那大漢的腰稍一用力,只聽得撲嗵一聲,那大漢就到了河裡去了!
“要多少錢?”圖格拗著那人的辮子咬牙切齒地問道。
“不要了!”那大漢淚流滿面,他怎麼想都怎麼覺得自己倒黴,明明看著的是一個柔弱弱的小丫頭,而自己卻被那小丫頭打成了豬頭!明明自己手上攥著寶貝,卻不想轉眼之間那寶貝就成了禍根!雖說還在夏天,可這河水真的好冷啊!
阿嚏!阿嚏!幾聲噴嚏,任先生說了一句:“有多遠滾多遠!”圖格立馬就鬆了手,那大漢哪裡還敢耽擱,撲嗵撲嗵地賣力劃了起來,不消半刻鐘就在河裡找不著他的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