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湯提筆在紙上寫上“瑾添香”,看著這三個字,笑問:“為何叫這個名字?”
木香臉一紅,說:“你猜不到就算了。”
他溫和地笑了,說:“我怎麼會猜不到呢。這個‘瑾’就是表示我,這個‘香’就是表示你自己。你將我們的名字結合起來,給這個酒樓取名,可見你對我的心。”
說著,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撲到他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凝視著他,說:“你說對了。可是,你會離開我麼?”
這話一出口,她就發覺自己怎麼忽然變傻了?
這樣的問題,問了等於沒有問。只有在愛情中傻得可以的女人,才會問出這句話的。
可是他扳過她的臉,雙唇湊近她,臉上是化不開的溫柔,他說:“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麼?為了你,我可以逼宮換血,將你身上的蛇毒轉移到自己身上。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他將唇貼上去,吻著她。
她眼睛有些溼潤,是的,她應該相信他才對。相愛的兩個人若是還要妨備太多,還叫相愛麼?
“瑾玉,我只知道我很愛你,我很愛你。”她一下子動情,說出了真心話。
這還是她第一次說她愛他。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隔著薄薄的衣服可感覺到她身體面板的肉軟,他說:“你可知道,我巴不得快點娶你過門,我一天沒有見到你都不行”
這話她信。她能感覺到他的熾熱和真誠。
二人擁吻了一會兒,她輕輕推開他,說:“好了,這可是在酒樓裡。”
他說:“我可是跟你說好的,等你將這酒樓轉換好,你可是要跟著我去見我爹孃的。”
她聽了,心裡有些不安,她說:“瑾玉,這能行麼?你父母能同意我們麼?”
他笑道:“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為何你會這樣自信?”她可是一點自信都沒有。
他眼中閃過一絲犀利,說:“如若他們不同意,我也要娶你。”
她真覺得他還是孩子:“他們不同意,你怎麼娶我進門?周府可還是你父母的。”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鄭重地說:“那大不了我就離開周府,帶上你一起離開。反正,那個府宅,只有冰冷。我要帶著你離開周府去獨自闖出一番天地。”
這是什麼話來?
她一怔:“如此可不好。我不就成為罪人了?要你背離雙親。這事恐怕不妥吧。”
他說:“但是你放心,這只是下下之策。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想到的困難,我也都想到了。任何困難我都不怕。我可是鐵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生一大堆孩子的。”
她抬眸凝視著他,他當真會為了她放棄家族,放棄榮華富貴,只為了與她在一起麼?
她不敢相信,可是看著他熾熱的眼神,又不得不信。
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他寬厚的掌心裡,用力點了點頭。
“瑾添香”牌匾很快就製作好了,高高掛在酒樓之上。
木香站在樓下看著,心想,總算有一家屬於自己的生意了。從此可要全心去運作,爭取作出一番事業來。
木香為瑾添香剪過彩,又用新的一套促銷制度,於是這幾日,顧客們一聽說這酒樓有降價出售美食,並且還能免費聽到歌女們的琴藝,紛紛趕過來。
生意大好。
周湯知道了,不解地問:“怎麼你這邊剪綵也不知會我一聲,我也好叫些官場上的朋友過來,為你捧場呀?你怎麼就這樣悄無聲息就剪綵了呢?”
木香知道他的好意,可是她本就是一個在事業方面有些獨立的女孩,她並不想這麼小的事都要周湯幫忙。何況,周湯幫她拉生意,周湯便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她不想周湯這樣。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做大生意。
“這類小事便不叫你幫忙了。”她輕鬆一笑,“而且,你怎麼知道我是悄無聲息便剪了彩了呢?你可知,那天剪綵之時,來的人都擠破這條街市了”
周湯搖搖頭:“我是聽說過。如今這裡的人都在議論,說你四處散發一種小冊子,在冊子上印了酒樓的介紹,於是,你剪綵之前,全城的人幾乎都知道瑾添香酒樓的新近情況了。”
她說:“這個辦法很有效的。不用什麼官場上的人捧場,還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讚賞地看著她,說:“你如今名聲可是比我爹爹還要大了”
生意是極好,可是木香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