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的臉被周湯溫熱的舌尖席捲著,忽然想到墨雲那熾熱的眼神,和他提出的那個赤luo裸的、無恥的要求,不覺全身顫抖。
周湯的懷抱溫暖著她,讓她感覺到很安全,她漸漸不再那樣害怕了。
周湯放下書,將她抱了起來,抱到臥室裡邊去,用腳踢上了門,將她放在床上,然後吹熄了燈。
黑暗中,感覺到周湯的身體爬到她身體上來,那雙冰冰的手解開她的衣服,熟悉的吻燃燒著她全身。
她撫摸著他的後背,緊緊抱著他,讓他冰冰的身體粘住她光裸的身體,然後在他耳邊調皮地說:“今日不行,我今日來紅紅的了。”
他失望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笑道:“這可真讓人飢渴難耐呀。”
她說:“我們好像還沒有——真正洞房過。”
是的,過去是怕周夫人看到,不敢洞房,他一直睡地上,後來不怕周夫人了,他開始睡床上,抱著她睡,可是他的傷又沒有好,到現在他的傷是好全了,可是她又來月經了。
難道真的上天也不想讓她,真正屬於他,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卻聽到他溫和地說:“不急。我們來日方長,等你月紅結束了,我們便來個三天三夜,好不好?”
她笑哼了一聲:“三天三夜?你受得了麼?”
本以為她調侃一句“你受得了麼”,他會嬉皮笑臉地說“要不要試一試”等玩笑話,誰知,空氣一下子靜下來。
黑暗中,不知他在想什麼,他沒有說話,撫摸她胸部的手,也停了下來。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問:“怎麼了?”
“沒什麼,”他聲音很冰冷,“只是覺得你說出這話,頗為意外。”
“哪句話呀?”現在最感到意外的可是她
“你說,‘你受得了麼’這句話。”他答,“若是從沒有試過,又怎麼會說出這話來?”
原來,周湯是以為,她過去和別人發生過性關係,所以才會說出頗為**人的話:你受得了麼?
木香生氣地說:“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你覺得能說出這話的,一定是有經驗的,這隻能證明,你曾說過或者聽過這話”
周湯嘆了口氣:“你說對我,我是曾說過這話。你知道的,如花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女子。”
木香拿手蓋在他嘴上:“不要提到她了。我不想提起她。你要相信我,正如我也會相信你一樣。”
周湯於是將她摟在懷裡,說:“對不起,我又懷疑你了。我以後一定不再懷疑你。”
木香卻在想,周湯真是個傻子,明明躺在他身邊的是個處女,偏偏總是不相信。
不過,過些天,他們發生了房事之後,也許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周湯這麼在意這塊處**,在意的有些神經質,這讓她很難過。
她隱隱有些不安,轉頭看看窗外,那一輪明月忽然陷入烏雲裡,被烏雲給吞沒,再也沒有翻身出來。
次日一早,木香將存放的私房錢清點了一下,為了勝算多一點,她必須等向周湯借點錢。
周湯正準備著去軍營,木香攔住他:“夫君。”卻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上來。
要向周湯借錢,多少有些窘。
周湯看著她:“有話快點說,不要吞吞吐吐。”周湯穿上盔甲時,說話也恢復了清冷和雷厲風行。
木香輕聲說:“夫君,昨日和你提起過,今日我想去個拍賣會。”
周湯點了點頭:“嗯,你說想買個風月樓,可是要我幫你?”
木香搖了搖頭,說:“只想向夫君借點錢,怕錢不夠。”
周湯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去了房內,不一會兒走了出來,將一袋銀子和契約全部交到她手中,說:“這是我全部家當了,現在全部交給夫人,怎麼處置,夫人看著辦吧。”
木香感動極了,說:“我沒要這麼多。”
周湯笑道:“你是我的夫人,我往後的俸祿所得,理應全交與你打點。”
木香覺得手上這錢袋好沉,看著周湯,十分不捨。
周湯說:“好了,我該走了。”他轉身就上了馬車,沒有絲毫地滯留,是這樣地乾脆。
木香帶著錢去了拍賣錢場。
拍賣地點設在風月樓門口。
一早,衙門已在風月樓前面擺上了高臺,衙門裡的管事大爺們坐在上位,身後是執刀的兵士,由這些大爺管理拍賣儀式。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