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因為痛失臂膀,周夫人暫時沒有對周湯和木香採取什麼措施。
但是周湯腹部的傷口沒有好,所以雖然與木香同床,卻沒有做那件事,木香也不急。
這時,一個月的婚假差不多到時候了,周湯提前回到軍中檢查部隊,到了晚上,周湯和久違的好友陳自美一道兒來府上喝酒,木香親自做了些小吃的招待陳自美。
陳自美笑著推了下週湯:“賢弟真是多情,娶了媳婦進門後,一個月都足不出戶在府上守著娘子,將我們這幫兄弟都冷落了”
周湯笑道:“這是哪的話,新婚燕爾,也總得陪陪娘子,這不,我不就請你過來喝酒了?我哪能忘記了兄弟呢?”
二人說笑著,周湯嚴肅下來,說:“陳兄,其實我今日是有要事想請陳兄幫忙。”
“賢弟和為兄客氣什麼?”陳自美滿意地喝著酒,“有話直說好了,不必客氣。”
周湯說:“我想找一個人,可是這幾日問過很多人,就是找不到這個人的下落。兄長在軍中待得比我久,並且一向人緣頗寬,所以,想請兄長幫小弟找到這個人。”
陳自美問:“是何人讓賢弟如此牽腸掛肚?”
周湯說:“這個人小名叫阿醜,廣陵郊外業縣人,今年應該有二十六歲了,據說樣子長得頗為英俊。十年前從了軍,他父母一直不知他的下落。他父母對我有恩,我只想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是否還活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也好讓他父母安下這條心來。”
陳自美聽了,大驚:“你說這個人,叫阿醜,二十六歲?”
周湯見陳自美這表情,一怔,便說:“看兄弟這樣子,一定是聽說過此人?太好了,兄長若是知道此人下落,不防告訴小弟,小弟孤陋寡聞得很。”
陳自美拍了下大腿,嘆氣道:“這個阿醜,前些年可是憑著劍術高超,而在江南頗有名聲,很多人都慕名過來向他比劍,據說沒有一個比得過他,都死於他的劍下。聽人說,他早年也是當兵的,但是在一場與土匪的交戰中,他作了逃兵,私自逃了出來。至於他到底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那個阿醜,我倒真不得而知了。我純粹都是聽說,並沒有見過此人。”
周湯問:“那此人現在何處?我可以找到他,問下他便知。”
陳自美長嘆:“幾年前這個人便消聲磬跡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聽說過此人的訊息,賢弟忽然問我,我也不得而知呀,我所說的,便都是這些了。對了,聽人說,前些年這個人曾因殺了人,而被官府抓住,官府有過他的檔案,不如明日,我為賢弟去翻看下此人檔案,看他是否是業縣人,不就知道了?”
周湯便稱謝:“有勞了。”
陳自美打聽的訊息是,這個叫阿醜的劍客,的確是業縣人,並且,年紀也的確是二十六歲。十年前從軍,後做了逃兵,練就高超劍術,多次為錢殺人,應該是一個冷血殺手。但是這幾年,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他的音訊。
周湯嘆口氣:“想不到,還是沒能將他給找到。”
木香勸道:“瑾玉,既然已經知道這個叫阿醜的劍客,和我們要找的阿醜幾乎是同一個人,我們已有了眉目了。我們再派人暗中調查這個人的行蹤,總比在茫茫人海中瞎找要好得多。”
周湯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而這時,卻有人來報:“少郎,少夫人,長平郡主忽然大駕周府,長平郡主正在廳上生氣,說是要見少郎您”
“什麼?”周湯一怔,“長平郡主來了?”
木香問:“長平郡主,是不是就是周夫人說是要與你聯姻的那個?”
周湯點點頭:“是,長平郡主是吳王的女兒,我見過她多次,只是不知,她怎麼忽然來我們周府了?”
木香心下有不好的預感,便說:“她指名要見你,你不能不去見她。”
周湯見木香不高興,便拉著她的手,笑道:“怎麼,不高興了?放心,我們要見也是一起去見她,我與你已是夫妻,這是鐵定的事實,哪有我單獨去見一個女人的道理。”
木香撇了下嘴,還是有點不高興。
周湯搖了下她的肩膀,說:“笑一下,乖。”
木香裝出生氣的樣子:“當我是小孩子呀?”
周湯賠笑道:“還不是希望你笑,不生氣嘛。”
木香見他這樣低聲下氣地求她笑,不禁抿嘴真的笑了。
周湯點點頭:“這才對,你笑的樣子最美了,要多笑才對。”
於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