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幾個破字嗎,喏,這個送給你。”
見到葉輕弦收了雲憶風的扇子那麼高興,帝弒天心中泛起陣陣酸意,接著將手中的扇子遞了過去。
帝弒天可是比雲憶風還要逆天的存在,他的墨寶自然更值錢,葉輕弦當然很歡樂的去拿了嗎過來,可到手一看,傻了!
上面居然畫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大花貓!
“是不是和絃兒很像?”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現在心裡一定快要噴火了,叫她隨意和陌上男人出來了。
“既然表哥送給輕弦一副畫,輕弦也送給表哥一副好了。”
話落,拿過一張扇面,大筆一揮,幾下就勾勒出了輪廓,在添上幾筆,一頭醜醜憨憨的豬頭躍然紙上,拿起來吹乾墨汁,扔到帝弒天手中:“是不是和表哥也很像?”
見到她開始作畫的時候,帝弒天心裡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現在一看,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樣。
但只要是她送的,他都喜歡,不過可不能輕易讓得逞,接著在豬頭旁邊又畫了一個。
葉輕弦的畫法可是現代的簡筆畫,帝弒天只看了一遍就學會了,畫好之後在豬頭上畫了一朵花,現在扇面上就出現了兩隻可愛的小豬,周圍的看客也紛紛叫好,同時曖昧的看著葉輕弦和帝弒天。
對於這一結果,葉輕弦無語至極,最後只能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中離去。
雲憶風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裡酸澀的很,葉輕弦雖然和他是朋友,但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對帝弒天就沒有。
雖然兩個人說她們彼此是表兄妹,但明眼人一見便知事實是怎樣的。
“憶風不高心嗎?”
葉輕弦正在前面和帝弒天吵著嘴呢,發現雲憶風沒跟上來,回頭一看,見他臉色不太好,疑惑的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這裡人太多了,或許我們應該到其他地方去。”
雲憶風不想讓葉輕弦看出來,趕忙轉移話題道。
“那就離開吧,有沒有好的地方推薦。”
葉輕弦也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當初答應來這是因為閒的無聊,想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如此無趣,現在雲憶風提出離開,她當然高興了。
“我們到那座山上去吧,聽聞——”
“不行,山上太危險了,而且今日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
雲憶風的話說道一半就被帝弒天打斷了,葉輕弦看著雲憶風指著那座山,正是那天晚上她和帝弒天去看流星的山,半夜都能去,現在去怎麼會有危險,帝弒天一定是故意和她作對的。
“表哥要回自己回吧,我和憶風上去,告訴孃親不用等我吃飯了。”
葉輕弦沒理會他,拉著雲憶風就向那座山的方向走去。
見葉輕弦不理會他,帝弒天嘴角勾了起來,以為這樣他就放棄了?
“啊,放——”
葉輕弦和雲憶風剛走沒幾步,人突然騰空而起,接著就落入到一個火熱的懷抱,她剛要開口罵他,就被帝弒天點了穴道,接著感覺到微風在兩頰拂過,一定是被這個禽獸抱走了。
準確的說,是抗走了……
“雲太子自己去逛吧,本王帶弦兒先回府了。”
雲憶風耳邊響起了帝弒天的秘密傳音,他沒想到帝弒天居然無恥到光明正大的將人擄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幾十仗之外了,原本他的功夫就和帝弒天不相上下,現在想追也追不上了。
葉輕弦被帝弒天抱在懷中向城內飛掠而去,穴道被點住講不出話,想罵罵不了,只能憤怒的瞪著他。
可是這個男人臉皮十分厚,這麼瞪著他根本不當回事,有了!
看著嘴角笑的十分淫蕩的帝弒天,葉輕弦磨了磨牙,接著對著他的胸口一口咬了下去!
帝弒天只是點了她的啞穴,所以她還可以動,這一下可是吃奶的力氣都要使出來了,將心裡的火氣一股腦的發洩了出來。
“啊!”
這一口下去,痛呼聲馬上傳了出來,卻不是帝弒天的,而是葉輕弦叫的。
“怎麼樣了?”
聽到她的叫聲,帝弒天馬上停了下來,將她放在了地上,接著將穴道解開,關心的問道。
“……”
葉輕弦無語,他怎麼還好意思問出口。
“本王不是故意的,這是遇到攻擊時本能的反應。”
見到她捂著嘴不開口,帝弒天就知道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