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死鬼未婚妻念念不忘?”
阿嫵語音未落,南宮羽的扇子突然一收,露出鋼筋製成的扇骨,逼近阿嫵的喉嚨,本來溫和秀氣的眼睛,也凜然若寒冰。
“我警告你,你的嘴巴沒資格提起她,再聽你提一次,你就死定了。”南宮羽的聲音也形如寒冰,扇骨往前一送,在阿嫵優美白淨的脖子上留下一條長長地血痕。
阿嫵的笑容凝在臉上,恨恨地‘哼’了一聲。
南宮羽這才挪開扇子,轉而扇了幾下,又是一副落魄書生的模樣。
“不提就不提,二哥那麼兇,真是嚇死人家了。”阿嫵摸了摸脖子,將血痕抹掉,臉也換得飛快,“二哥剛才不是說,怎麼樣才能不露痕跡地折磨那個小丫頭嗎?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阿嫵眨眨眼,笑得嫵媚。
南宮羽狐疑地看著她,見她這個樣子,不免有點頭疼。
阿嫵其它本領沒有,怎麼折磨人的法子,卻是層出不窮。
而且,和其他女人不同,她一向不喜歡折磨男人,唯喜歡——折磨女人。
到了傍晚時分,南宮羽才抽出時間,去那個小帳篷裡探望雲出。
雲出已經醒了過來,裹著披風,縮在草堆旁疼得呲牙咧嘴,哪裡還有方才半分潑辣樣。
“怎麼,很疼?”南宮羽蹲過去,笑著問。
雲出抬起頭,瞄了他一眼。
她的臉沒有剛才那麼白了,而是紅得出奇,紅撲撲的,好像一塊燒燙的鐵烙。
大概是發燒了吧。
南宮羽想。
不過,他沒有去摸她的額頭,不知道為何,被阿嫵這樣說過後,南宮羽突然不想表現一絲一毫的關心了。
“疼。”雲出嘶嘶地倒吸著氣,直言不諱,“可是心裡還是挺……挺痛快的。”
南宮羽怔了怔,然後一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這麼做太冒險了。”他淡淡道,“籌碼太重。”
雲出嘿嘿一笑,笑聲抽痛胸口,又是一陣咳嗽,“我所有的籌碼,本來就只有自己。所以,愛也好,恨也好,都只能傾盡所有。”
南宮羽默然。
“等一下,如果你實在受不了,就用這個自殺吧。”他看了她很久,然後遞給她一塊尖利的破瓷片,雲出卻將手往後縮,並不接。
南宮羽突然有點發急,扯過她的手,展開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