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片叢林。
來的時候,便是在叢林裡彎彎曲曲地走了好幾日,這裡的植被啊景色啊都差不多,如果不是熟悉本地環境的人,如果貿然闖進去,十有八九會迷路。
而且,他們作為當地人,想將他們找出來也很容易。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南司月會重新回到神廟。
等探子將這個訊息帶給長老的時候,長老也有點吃驚,默然了一會,隨即道,“不要讓他們再從神廟裡出來。就讓他們就死在廟裡,作為給諸神的祭品吧。”
屬下領命,下去依令將他們圍困在神廟中。
待叮囑完後,長老微微側身,看著依舊站在堂下,若有所思的御珏,輕聲道,“你去把草植接回來吧,他在外面隨便結識不相干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事。老師如果願意,也隨著草植一起回來吧。就說族內很快又大事要發生了。”頓了頓,長老狹長妖媚的眼睛輕輕斂起,“那位南公子,只怕並非尋常的王朝眾人。”
御珏點頭,心知肚明:母親是故意將自己支使開的。
他是神廟的使者,白日都必須在神廟禱祝,如果他不走,到時候難免會左右為難。
只是,他如果走了,這裡還有誰會幫雲出呢?
她本是王朝人,是眾人的仇敵,這次,卻又變成了不潔之物。
該如何是好?
御珏一時半刻也想不到其他法子,只能收拾東西,去江南將草植接回來了,到時候,再請教老師吧。
就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南司月與雲出一旦踏入那篇遺址的範圍,後面的人果然不敢追來了。
他們似乎很畏懼這個地方,甚至都不敢走近,只是遠遠地嘶吼示威,雲出只當給耳朵瘙癢了,聽不見啊聽不見。
經過這一番折騰,此時早已經是深夜,她記得御珏說過:神廟在晚上是不能進去的。
想起白日的種種幻想,雲出有點悚了:難道,等到了晚上時,那些髒東西全部會冒出來?
算了,還是先生火吧。
這裡並沒有樹木雜草,好在,這片遺址的戰地範圍極大,也有一些鳥啊或者人不小心落下來的枯樹枝或者葉子,雲出拾拾掇掇,竟然也收集了不少,她和南司月找了一個避風的、殘缺的牆角邊,正打算生火,手往懷裡一掏,頓時傻眼:火摺子在剛才扔進了酒裡,怎麼點火?
難道要進行最原始的摩擦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