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窩。朱挽很高興,經常在夜裡高來高去地出入張家,三天裡倒有兩天是宿在張家廚房裡的。
過了幾天,又是在張豐摸黑織衣服的時候,朱挽敲開窗戶跳進屋來對她說:“我可以把裕兒帶出來。”
隨後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夜裡出城,並在一夜之間離開餘信的視線。
平陽城雖然不是長安那樣的大城,但爬城牆仍然是不能行的。挖牆根也不行,不說夯土的牆根有多硬,只說對著城牆揮鍬,若是被人看見了,還不被關進大牢?上下都走不通,難道要從城城門出去?可是張豐上班的時間可比開城門早,如果餘信到府衙後沒見到張豐,肯定會像上次一樣派人攔截。
“要是有個通往城外的狗洞就好了。”張豐說。於是朱挽便又去繞著城牆尋狗洞,但尋了兩天卻一無所獲,張豐沮喪地說;“原來傳說都是假的。”
“什麼傳說?”朱挽好奇地問。
“當然是城牆有狗洞的傳說。”張豐漫不經心的答道。
“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我怎麼沒聽說?”朱挽好笑的問。
張豐答不上來,只好不吭氣,只是發愁的問:“那要怎麼出去呀?”
“走城門。”朱挽說,“餘信知道你要去洛陽,肯定先到碼頭去追,那我們就不走西門,也不去乘船,出南門走陸路也是一樣的。其實要去晉國最近的路是從長安直直向南,根本不必走洛陽。”
“啊?居然是這樣?”張豐後悔死了,當初一說到晉國去,只顧想從西安到南京去了,她拼命回憶中國地圖和火車站點了,根本沒想到疆域國界什麼的,才做了南轅北轍的事情。這次一定不能自己亂闖了。
“那豈不是要再回到長安去?”張豐問,
“那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