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你的弟弟,不要身為皇家中人還像一個流氓地痞。”南若蘭一臉厭惡的看著墨疆,似乎他就是什麼噁心的蟲子。
墨疆一氣,臉色愈是發黑。但是礙於墨容在此,也不敢出聲。
“呵呵……”墨容淺淺一笑,對南若蘭又有了新的看法。
“容王,再會。”南若蘭輕輕地點頭,又道,“珠兒,回去。”然後轉身離去。
墨容看著她一身白紗,飄渺若仙子。和某人站在一處是如此相襯。
又想起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她的一言一語。
他曾經在南肆相府裡住過幾日,也曾見過她,可是當初的她膽小怯弱。
可如今卻如同刺蝟,身上的尖刺扎人真疼。為何與當初判若兩人?
墨容眸光越發深邃,頗有深意的道了句,“他……果然是眼光獨到。”
此時,躺在地上的墨疆忍不住開口,抱怨,“五哥,你為何幫著她?”
墨容眸光一冷,冷冷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若然不是顧念他們之間有一絲血緣牽扯,他也不會救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
“哥……”墨疆不敢再說話。從小,皇家兄弟都是冷血冷情,互相殘殺。就連他的母妃也是如此教他。可是,墨容不是,也因此,唯一一個讓他佩服的就是墨容。
墨容不爭不搶,對人也是溫和有禮,可是卻無心朝政,對功名利祿也不在乎。
父皇起初對墨容十分喜愛,可墨容在被父皇封王后便離開墨國,不知所蹤。過了幾年,才知道他在炎國,並且與炎國太子炎澈交好。最後,甚至聽聞父皇仙逝也不回國。
墨疆眼裡閃過一絲不憤。如果當初是墨容回來繼位,也許他也不會不甘心。因為……墨容是第一個讓他感受到手足之情的人。所以,當他知道墨容回來時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
墨離一個離開京城十五年的人怎麼可以繼承大統?還要對他處處針對!
墨疆看著南若蘭嬌小的白色背影,眼似乎要噴出火一般。
這女人不就是仗著有墨離才如此囂張嗎?總有一日,他一定要毀了墨離,也要毀了她!以報今日羞辱之仇!他一定要她跪在他面前哀求,他要看到她那副高不可攀的冷淡模樣崩潰!
總有一日!總有一日會如此的!
“我送你回府。”墨容淡淡道,將墨疆扶起,足尖輕點,離開皇宮。
——
墨離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拿起一顆玉棋捏在兩指之間,好看的鳳眸微闔,看著通透的玉棋。
“墨凌雖然有才,可與炎澈相比依舊是不及。你想過,終有一日炎國落入炎澈手中,他會甘心只有炎國萬丈方圓?炎澈要的是天下,所以他一直尋找蘭族聖女的下落。你若是將墨國交與墨凌,恐怕墨國不保。”
炎澈的野心他何嘗不知?如今就是為了墨凌到時候能對付一二,他才會放任墨凌與炎澈對上。
一來,是為了讓墨凌吸收經驗,實戰莫過於是學習最好的方法,二來,也是為了熟悉炎澈,以後對付炎澈不至於手足無措。
至於……蘭族聖女……
墨離手指一緊,一顆價值傾城的袖隴白玉棋就這樣被掐成粉末。
“雷。”
“屬下在!”黑影不知從何處閃出,恭敬的跪在墨離身前。
“墨凌在哪?”
“回主子,錦王如今還在玉江城。”雷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墨離的表情,緩緩道,“他不肯歸來,還在糾纏一個青樓女子,花穎。”
花穎,天下第一名妓,拾花樓的老闆,據說樣貌傾國傾城,微微一笑如同百花盛開,奪人心魂,又聽說她舞藝極高,一舞可以使人如痴如醉,不知歸途。
可無論怎麼出名,都不過是一個流連風塵的青樓女子,如此卑賤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墨凌?
墨離面無表情,沒有雷預想的憤怒,似乎根本不在乎墨凌的事情。淡淡的吩咐一句,“叫他立即回來。”
雷臉色頓時黑了,有這樣的哥哥嗎?如若說墨離不疼墨凌,可墨離都可以把墨門直接送給墨凌當玩物。如若說他疼,他又對墨凌之事不聞不問不理。有這樣的哥哥嗎?
墨離將手上的粉末一揮,散落地面。突然又來一人,“主子,出事了。”
“進來。”墨離眸光一閃。因為此人是他派去保護南若蘭的影衛。
黑影閃入,恭敬的跪在他身前。
“主子,娘娘在追風亭休息,又遇見冷王。冷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