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個金瀾國皇室之間的禮,態度謙和,連慕卿在上面看著這面容也是生的英俊,看來多年的戎馬生涯,讓他看去比起尋常的公子哥多了些英氣剛勁。
不過,那也比不上那明奕的絕代風姿與麗容,今日無論如何也要…。
“筲王多禮了。”連慕卿對著明筲開心地一笑,大眼睛眯成彎月,方才還是端莊不言笑的,此刻一下雙眸彎彎,看去倒是親切了不少,“外面雨下那麼大,筲王的衣衫都是溼了,我讓憐兒去裡面拿件皇兄們穿的衣袍,現在是冬天,被雨淋了,再剛強的身子那可都是會著涼的!”
明筲聽著這連慕卿輕揚愉悅的話,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見她實在一副高興的樣子,言語之間也滿是真誠,一下子就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意思,用皇后的名義,將他召請到鸞鳳殿裡,不會就只是這般吧?
“那就多謝公主有心了。”
明筲鞠了一躬,迎下這連慕卿的禮。
“咯咯,王爺還真是有趣,這點小事,有什麼值得好謝的!”卻是迎來連慕卿的咯咯一笑,那笑聲在這鸞鳳殿的大殿內環繞。
明筲這次沒說話,只站著,等著這公主說出下面那些真正想要說的話。
這時候,連慕卿先前叫去取衣裳的宮女回來了,她便吩咐那宮女帶明筲進內殿去,替明筲將那髒溼的衣服換下。
那宮女點頭稱是,明筲俊臉無波,便跟著那宮女進去了。
連慕卿一直笑看著明筲進去,待明筲進偏殿前,還笑著囑咐了幾句,笑聲清脆。
但當明筲一進了偏殿不多時,連慕卿身邊另一個宮女便是上前在連慕卿耳邊輕聲說話,“公主,憐兒能行麼?這可是金瀾國的驍勇將軍王爺。”那宮女的衣裳看起來比方才那叫做憐兒的宮女要繁複些,就是頭飾也有些不同。
說話之時,話裡帶著擔憂,這就是那一日明奕初見連慕卿之時,連慕卿身邊的那個年紀稍長的大宮女,原先是皇后那兒的宮女,考量自然也謹慎些,何況,她現在還是照料連慕卿起居的貼身女官。
“李姑姑,憐兒可是本宮這兒除了本宮外最是身嬌體軟的宮女?”連慕卿輕笑了一聲,微低頭,稍抬眼看著身邊李姑姑,那李姑姑竟是從那笑聲容顏裡,看出幾分媚態來,那是極致的入骨的媚態。
若是沒有過那種男歡女愛,是不可能這麼極其自然得有媚態之感,可,可她家七公主,今年不過才十四啊!
李姑姑望著這連慕卿一時半會兒也是呆住了。
連慕卿見李姑姑一副被自己嚇到的模樣,又是一聲輕笑,眼波流轉之間,盡是勾人之態,
“再者,有本宮親自教導,憐兒就算再愚笨,也該懂了,何況,那明筲可是一介俊夫。”
李姑姑皺眉,低著頭站在連慕卿身邊,卻是什麼話都不敢說,心裡暗暗想著,自家公主,莫非是長大了懂兒女之事了?否則怎麼會這般,說出的話,連她這個宮中老人都覺得面紅耳赤,公主才十多歲,竟是面不紅耳不赤,實在是奇怪。
連慕卿見李姑姑不再問話了,便也不再多說,只坐在那高座之上,等著憐兒從裡面出來。
而明筲從跟著那憐兒進去,便是早有警惕之心,是以,一直與那憐兒距離在五尺之外。
“王爺,您的衣服都是溼透了,還請讓奴婢為您換下,”到了偏殿的內殿之後,憐兒便是轉過身來,靠近了明筲幾步,將手上的衣服朝著明筲託了託,示意明筲將自己身上溼透了的衣服脫下來,好讓她給他換上乾淨的衣裳。
“不必伺候,你在外邊等著。”
這麼多年在外戎馬生涯,身邊可沒有嬌美丫頭給自己替換衣服,何況戰場殺敵,本就是忌諱敵人近身,是以,在這些私密的事情上,明筲不喜假他人之手,便推脫了去,沉著臉讓那叫憐兒的宮女到偏殿裡去。
取過那憐兒手上的衣服,便揮了揮手,那憐兒卻是未曾動過,只是看著明筲將自己手上託著的衣服拿走,人卻是隨著他的動作朝明筲靠近了一步。
似乎欲語還休。
明筲這才抬頭看了憐兒一眼,“還不快滾出去?”
憐兒一聽,剎那便是驚嚇了,她退後兩步,跪在地上,雙眸含淚,委屈不已,“王爺,王爺贖罪啊,奴婢,奴婢只是想伺候王爺更衣。”那憐兒說著,更是怯怯的抬起了臉,生的一雙狐媚眼的臉,看去楚楚動人,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就快落下,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是不忍那雙眼睛落下淚來。
明筲此刻才發覺,這叫做憐兒的丫頭,生了一張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