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勇欲言又止,卡了老太君,又是收回視線,又是什麼都不說,讓君老太君心裡十分疑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究竟這安勇做了什麼事?
“你說,若是事情真的如你所說,老身也不是個不講理的老太婆。”
“如此,那安某便是不瞞了。”安勇嘆了一口氣,對著老太君做了一個請字,老太君便隨著他朝裡面走,在主座上做好,便是打算娓娓道來,“老太君,這件事,實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
安勇的話裡透著些隱秘,像是那些東西都是不可告人的一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太君見這件事好像透著蹊蹺,心裡的疑惑便是來的越加厲害,這究竟是怎麼樣事情,這安勇才是這般吞吞吐吐的,不肯講事情說出來。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安勇腦子轉了轉,又是頓了頓,才是開口,“素真的這病啊,大夫說過了,拖不了什麼時候的,大夫說,若是動了身子,或許不小心便會讓她這條好不容易保來的小命,便是會……”
安勇說到這裡又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安某也實在不敢多說的,怕老太君心裡難過,便是一直沒有說,如今老太君要將素真和小柒接回去,安某才是說出來啊!安某這都是為的妹妹的命啊,怕妹妹一不小心就……”安勇說得時候抽泣了一下,像是十分痛心。
老太君聽了,心裡還是有些難過的,畢竟這君安氏是自己兒子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卻是不能回安家了,還是隨時可能會死,若是君安氏死了,那安家主母的位子,怕是府裡的那幾個姨娘,便是要開始爭了。
老太君心裡這麼想著,有些不太好過。
“你說的,可是真的?”
安勇見老太君這麼說,便是知道,這老太婆怕是相信了自己的話了,心裡竊喜,不過就是一個老太婆,厲害不到哪裡去的,現在可不是自己說幾句話,她就是相信了。
想要從安家將那兩尊活金子給拿走!他想要留在安家的人,還沒有能隨隨便便將她們帶走!
“自然是真,安某沒必要要騙老太君啊!這事又是怎麼能隨便胡說的呢!”安勇見老太君質疑自己,便作出一副人格被質疑的模樣,遊戲激動,他從座位上站起,指著安家外面,
“這安家,在當年我爹還在的時候,最寵愛的便是素真妹妹了,素真妹妹要是有一丁點的不舒服,爹都要心疼死,恨不得將這世界上最好的藥,最好的大夫給妹妹請過來!而安某作為哥哥,又是怎麼忍心看著妹妹這般難過呢?
安某自然是希望素真能夠好好的,希望素真還能笑著喊我一聲哥哥,但,現在每一次看到素真,她,她都是在床上躺著,要想說一句完整的話,都是不能,咳得心肝都快出來,安某聽著也是難受的緊。”
安勇一下子說了好多些話,說的時候語速極快,老太君被這安勇的話,給聽的一愣一愣的,呆他說完,這腦子裡還沒想出該如何說,便又聽安勇說,
“安某知道素真妹妹的日子,或許不能太長了,便是將素真妹妹最是疼愛的小柒給迎進了這安家,讓小柒陪著素真,素真最後的日子也是該好過一點,如今這母女兩在安家住著,與這安家的婢女們也是有了感情了。”
安勇說到這裡,便看了一眼老太君,心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就算是活了上半輩子的老女人,還不過是這樣,男人說幾句話便是信了。
他還想再說什麼,卻沒想到,老太君在他說完這話後,倒是反應了過來,剛才被安某前者鼻子走的心思,也全部給轉了過來。
“安勇啊,你想糊弄我這個老太婆,可也不看看你,你活了多少歲,我又是活了多少歲?我吃過的鹽,都比你走過的路多,我見過的人,什麼樣的沒有,你方才那幾句話,還真是把我給唬住了,你若是不說方才這一段話,我真是要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老太君一下就是轉了語氣,方才還有些擔憂,現在全是看清一切之時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態,她妝容精緻的臉看著安勇之時,有一種嘲諷,那一種嘲諷,讓安勇看著十分難受,他在商場官場縱橫了那麼多年,頭一次被一個女人以這樣嘲諷的視線看著。
“君老夫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安勇心裡對這老太君咬牙切齒的,但這臉上,可是一點都沒表露出來,老太君方才說了那些話,彷彿還讓這安勇被說的暈七倒八一樣。
老太君也不站著了,讓自己的丫頭季雲姑姑扶著,坐上了安家大院的主座,拿起一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茶是好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