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小柳也在。這些是六哥的親兵。他們一個個直愣愣看我一眼,然後把路讓開。
我掀開帳子,眯著眼往裡看。
五哥推推我,“這裡是議事的地方,寢房還在裡頭呢。我剛問過了。。。”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轉個彎再掀開一個簾子,就看見六哥在床上靠坐著,我吐出一句:“你醒了啊!”然後雙足一軟,人就往前仆倒。
實在是太累了,我聽到什麼倒鉤、毒之類的,生怕有個萬一,一直催馬狂奔。現在看他安然無恙,整個人放鬆下來。結果就是堆積的疲累一下子湧了上來,直接倒下。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六哥擔憂的臉,正不挪眼的看著我。
“總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又要去找老四過來問了。”
我一時還有些迷茫,然後定睛看看,才發現他是躺在旁邊一張行軍床上。再看看身下,我睡的也是一張行軍床。中間隔得大概一個床位的距離。
我看他臉色還有點發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他揚聲道:“小柳,去叫四爺過來。”
四哥很快過來,看到我感嘆一句:“十一,你也太能睡了,這都一天一夜了。我快被殿下煩死了。”
“我睡了這麼久麼?難怪覺得餓了。”我揉揉眼睛說。
四哥摁住要開口叫人的六哥:“你就歇會兒,我來安排就好。”
“你看看她還有沒有什麼?”
四哥替我把了把脈,然後說:“沒事,你吃點東西很快就能恢復元氣。我讓勤務兵送點米漿過來,你先喝點暖胃。這幾頓沒吃了,也不能一下子吃猛了。”
暖暖的米漿下肚,我的確感到元氣恢復了。六哥一直靠坐在床頭看我。我恍悟過來,我這還在他大帳中待著呢。這像什麼話?雖然這幾日他病臥床榻,應該沒有別人來打擾,但傳出去也不好啊。
我同四哥說:“該給我另找個地兒住啊。”
四哥看看六哥,“我是打算在我和老五帳子裡給你騰出一張床住的。可是,殿下叫你嚇壞了,非要我們在這裡給你加了張床,他要看著你。”
“是啊,省得他們又揹著我自作主張。”六哥淡淡的口吻卻透出一點嚴厲。
我見四哥返身跪下,“殿下,當時情形的確是緊急,我是想著把十一叫來,也許能有什麼奇蹟發生。”
我聽他這麼說的,怪嚇人的,“他不是沒事麼?”四哥跪下了,我還坐在床上,覺得不妥,趕緊要下床。
“起來吧,出去告訴老五,警報解除,省得他躲著不敢露面。”
四哥這才起來,我看過幾次父兄要給六哥行禮被免禮,這還是頭回真見到四哥跪下去,心頭覺得怪怪的。
“我要搬到哥哥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