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何況這樁婚事還是哀家促成的呢,哀家自然也希望他們小夫妻恩恩愛愛的!”
說罷,轉眸望向吳佳慧和上官泰,眸中的笑益發柔和:“你們倆將來大婚後,也要像這樣恩恩愛愛的,哀家才更是高興了呢!”
今夜這場戲,原本就是她設局的,夏侯懿是個聰明人,在座的也都是聰明人,她只是設局,但是猜到她心思的自然也都能猜到,佔花名不過是個名目,但是能找尋到一切機會讓上官麟或是婉妃,和他那些嘍囉不高興的人,她都喜歡,都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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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侯爺學跳一遍踏歌舞
請侯爺學跳一遍踏歌舞 竇雅採被夏侯懿扯入懷中吻的暈乎乎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當下那顫慄的感受,縈繞在鼻端的只有他身上熟悉的溫涼的氣息,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夏侯懿卻放開了她,他卻未離去,只是伏在她頸間唇邊低低喘息,她感覺到兩個人呼吸俱都不穩的時候,忍不住羞紅了臉頰,從頭髮絲兒到腳後跟,似乎都羞熱難耐……
這會兒稍稍回了神,便想起她跟夏侯懿這一吻是在寧壽宮的正殿之上,這可不同於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他便過來強吻她就算了,當時也不過是羞怒交加,但是卻都沒有今日臊的厲害,這會兒羞恥心爆棚,她窩在夏侯懿懷裡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後來聽見上官麟的那句話,夏侯懿忽然坐直了身子,被他擋住的光線一下子傾瀉下來,竇雅採便感覺滿心都是羞意瀰漫,上官麟的調笑讓她心頭不悅,聽的也是刺耳的很,擺明了就是想挑起事端的,因此又羞又惱的同時,對上官麟那初見時便盪漾在心裡的好感瞬間消散不見了。
之後,覺得夏侯懿所說的話雖然不盡不實,她哪裡與他親暱恩愛了啊?
只是她自己尚自羞怯煩惱中,也沒法子反駁他,更沒膽子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跟他討論恩愛的問題,不過這話能堵住上官麟的嘴,她也就不計較那許多了,只是恨夏侯懿這放肆的性子,著實是讓人討厭的緊。
太后說話的時候,她已經紅著臉坐起來了,臉紅的不行,但是也不能像個小媳婦樣的捂臉害羞,更不能羞的離席而去,只好強壓著羞怯,努力笑的大方嫻雅,用微笑來承接各色人等的各色眼光,慢慢的,倒也不那麼難受了。
太后的調笑成功的緩和了氣氛,將焦點又集中在上官泰和吳佳慧身上,上官泰望著吳佳慧笑,吳佳慧雖然也有些害羞,但是到底年紀小些,這會兒如願以償,也算是得體大方,嬌俏的女兒態盡顯,太后這番話,於是又得了眾人的新一輪的恭賀讚譽。
鬧了一陣子,方才罷了,冬梅見眾人都不再調笑了,她才笑道:“各位主子現今高興的很,但是可也別忘了,瑞王爺這花籤,除了籤詞讓芙蓉陪飲一盞之外,可還是有注的呢!說不得,如今奴婢便是要行令的了!”
太后聽了這話笑道:“哀家記得,那籤詞上說,坐者除牡丹外,凌波仙子皆可指一人或曲或舞以助興,這意思只怕就是說在場的除了哀家,瑞王可以隨意指一人出來或是唱曲兒或是獻舞助興咯!這倒是行了牡丹之權呢!”
冬梅也是一笑,解釋道:“太后這話,說的也不盡然,這花籤的簽註也不是這樣解的,凌波仙子到底也不是牡丹,哪能跟牡丹相提並論呢?這簽註的意思啊,還得奴婢來解釋才好,這簽註後頭還寫著字兒呢,曰,此注甚難,掣者若自會歌舞最好,若不能,可請座中善舞能舞者代舞一支,只需誠心,邀請即可;代舞者可行牡丹之權,隨意命掣者一事;若座中實無能舞者,則自飲三杯,罰於席外斟酒,三巡後方可再入座。”
冬梅唸完後又笑道:“如此說來,瑞王爺是自個兒一舞呢,還是請善舞者代舞一支呢?”
冬梅話音剛落,眾人的眸光卻又一併落到了竇雅採身上,竇雅採被看的莫名其妙,這會兒又不是她抽籤,都看著她做什麼,剛想著他們都看著自己做什麼,她的心念一動,想到那簽註上的話來,咦,請善舞者代舞一支?
座中善舞能舞者,這不說的就是她嗎?
她瞬間無力,心頭咆哮,奔騰的都是蒼涼憂傷,不是說今夜是看好戲的嗎?
為什麼她又得獻舞,還得陪酒,現在還要代人舞一支啊?雅雅放自夏。
這太后設宴,是不是專門針對她來的啊?
她怎麼覺得,自己興致勃勃的來看戲,反倒是被人看了不少的好戲去了呢,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