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捧著它不放手,也終究難還其本來的面目……”
白曦宸的表情越發清泠,楚陌塵的面色也變得鄭重起來。“白曦宸,我有幾句心裡話想要對你講,希望你能聽到心裡去。”
白曦宸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楚陌塵幽幽說道:“事情的經過無論是怎樣的,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妻子,同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她為我親手繡的荷包,我日夜戴在身上,我們既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你就算尋到了她,又有何益呢?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據我所知,你與她相識不過數月,感情又能有多深?不如就此放手,於她於你,都是一件好事。
你剛剛歸朝不久,想必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還是不要把過多的精力放在這個女子身上,那樣不僅害了她也更害了你。如今前朝的事情,想必你比我看得更加清楚。
今日我所講,皆為肺腑之言,你若聽不進去,他日必定追悔莫及。”
月色越發清涼,院內傳來一陣陣鐘鼓之聲,顯得四下更加寂靜。
兩個男子,一位清雅,一位豔麗,並肩而立,讓滿天的繁星為之黯淡。
白曦宸看著窗外的月華,心下一陣悽然,有詩言: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沒想到他與她卻都莫名的與別人拜了天地。
果然是良辰美景虛設……。
不知不覺想到了母親,想到了母親多年頂著與侍衛私通的罵名,痛不欲生,絕望的眼神……。。
他不由暗自苦笑,隨即斬釘截鐵的說:“今日,我定要帶走她,誰也阻攔不了。”
楚陌塵有些急了:“你就這麼有把握,能帶走她?據我所知,你最想要的是儲君之位吧?那我問你,這天下和她只能選一個時,你怎麼辦?”
白曦宸淺笑:“楚公子所言我有些聽不懂,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想想要的東西,都不會輕易放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成大事?”
“那你不介意她已經與我拜過天地………。”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無恨月長圓。天地本就不是十全十美,我又何必在意?”
楚陌塵冷笑道:“相識不過數月,你怎麼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你?”楚陌塵被他的話激怒了。
白曦宸似乎也不願在與他說下去,“帶我去見她。”
“你休想!”
☆、一起離開
婉兒急衝衝的跑到雲容的房裡,因為走的太急,和雲容講話的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雲容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看著她激動狂喜的樣子,連忙披衣起身:“怎麼了,半夜三更急成這個樣子?”
婉兒隨手帶上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