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假以時日也會是一個好皇帝,所以我必須足夠的強大,才能有資格站在他身旁。”
這一點無庸置疑。她和她的父親已經用行動證明過了。
只是雲容想不明白,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強勢的態度只會讓白曦宸對他們更加反感而已。
無意就這個話題繼續深入下去,不過她來得正好,雲容早就有一件事想要問她。
“郡主,你當日,給我的小玉瓶中,究竟藏的是何種毒藥;服用之後,究竟會怎樣,我記得你那時說過,拿藥並不能要人性命。”
史玉微微一愣,眼中立刻浮現出一絲悽惶之色。她迅速的垂下臉,不讓人看到她此時眼中稍縱即逝那抹流光。
“其實,我覺得這個問題,你若去問你的二姐,恐怕她可以和你解釋的更加清楚。”
“你什麼意思,這藥是你從她手上拿到的?”
關於周雲嫣這個名字,從來對她都是一場噩夢。
一種不安的情緒,很快湧上了雲容的心頭。
天牢,雲容並不陌生,在白梓軒被害的那一晚,她還在裡面呆過。
那裡陰寒至極,漆黑幽恐,自小嬌生慣養的周家二小姐,在裡面怎麼能夠住得慣。
機關算計太聰明,反害了卿卿性命。
用在她身上還真是貼切。
雲容披著厚厚的雪氅,扶著兩個宮婢,向天牢方向走去。
路過太子的書房,卻看見一個不算陌生的男子身影,那不是西涼國的陵王肖逸之嗎?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說心裡話,雲容是不想看到他的。有心避過,可肖逸之卻已經看到了她。
“雲容姑娘!”他笑著幾步朝她走來,眼睛掃了一下書房的方向,“姑娘是來找太子殿下的?”
雲容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只是路過。”說完微微一拂身,轉身就要離開。
那肖逸之卻道:“聽說姑娘和太子殿下的好事就要近了,沒有想到逸之在臨行之前,還能有機會喝到殿下與姑娘的喜酒。”
臨行之際?
這麼說,他是要回西涼去了。雲容記起來,她從白梓軒和阮蔓菁口中都聽說過西涼國對天朝一直虎視眈眈,白梓軒和光惠帝也正是因為怕肖逸之看出他們身體的睨端才服用了虎狼之藥。
肖逸之如此助曦宸奪取帝位,他究竟能夠得到什麼好處,或者也和襄王等人一樣,威脅曦宸麼?
雲容是個直性子,說話也毫不掩飾情緒:“陵王爺做了這麼多事情,難道就這樣兩手空空離開天朝嗎?”
肖逸之沒有立即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隨即朗聲大笑,看了看如此孩子氣的雲容,嘴角笑容難抑:“姑娘放心,逸之雖然助太子殿下成其大事,但也僅僅是因為私人之交,這件事上,我只是我,而並非西涼王爺。
我與太子早年便在民間結識,惺惺相惜,乃是莫逆之交。
那時,他遭此大難,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雲容面上微紅,看著他,這個男子,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相貌不凡,眉宇間卻是多了幾分病態。
“那日在官道之上,巧遇王爺,那時,王爺便應了曦宸之邀,來我天朝的嗎?”
曦宸的心思還不是一般的細密。幾局之外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謀劃。
肖逸之卻搖頭道:“並非僅僅如此,其實逸之此次前來天朝,還是為了尋找一位親人。”
“親人 ?'…99down'”雲容有些不解,他的親人自然是西涼國的皇親國戚。怎麼會在天朝呢?
正在這個時候,雲容卻看見一個小太監的身影從花木中閃過,那個身影很熟悉,彷彿是常喜。
可是常喜在那日給她送了那些東西之後,雲容便聽說,他已經被白曦宸處死了。
不僅是他,很多東宮之中的宮人都送出宮了。若是這樣說來那個身影不因該是常喜。
可他所去的那個方向,卻是梅園的的必經之地。
白曦宸已經封了那裡,園中的梅花也已經被砍掉。因為白曦宸不喜歡,所以幾乎沒有人再願意到那裡去。
“雲容姑娘!”肖逸之的聲音,把雲容喚醒。
自覺失禮,連忙笑著問道:“陵王爺什麼時候離開天朝?”
就在姑娘大婚當日,逸之觀禮之後,便即刻啟程。
又寒暄幾句,雲容匆匆別過,趕往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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