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軒感覺到她身體的小人在不住的顫抖,唇下她的心房像有戰鼓在擂動。緊張得想要逃離。
他隔著她月白色的兜肚,猛地**了她胸前的果實。
“阿琪哥!”雲容的聲音從自己的口中飄出,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
。。。。。。。。。。。。。。。。。。《雲色傾城》。。。。。。。。。。。。。。。
與此同時,樊郡,太子大營。
白曦宸只覺得心口一悶,似有一陣巨痛傳來,湧向四肢百骸,連額頭都佈滿了汗珠。
史玉端著自己親手做的米粥,來至太子的大帳前,剛巧看到了這一幕。
圍攻樊郡已經有十幾日了。楚陌塵在城門之前擺下了奇陣,連續多日,白曦宸與眾人日夜商討破陣之法,可是每日依舊傷亡無數。
凡是入陣的將士,幾乎都是命喪於內。
為了避免更多的傷亡,白曦宸下令停戰三日,可是如今剛剛第二天,那楚陌塵便親自帶兵出城叫陣。
一時間鑼鼓震天,喊笑聲不覺於耳,以至於太子大營內,將士士氣低迷,所有人臉上皆是一片陰霾。
白曦宸自從來到樊郡,幾乎便是不眠不休,為了戰事日夜操勞。
雖然眾人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憂慮之色,仍舊是每日裡一副自信昂揚的神情,但是史玉知道,他內心是極為不平靜的。
不僅是因為戰事,更多的恐怕還是因為一月前飛霞山上發生的那件事。
無人敢提那日發生的事情,他也未曾和任何人在提起半個字。
可是他心裡面的痛苦,又怎麼能瞞過她呢?
他雖然不愛她,可是她是懂他的。
看著他此時的樣子,突然覺得什麼榮華富貴,母儀天下都已經不再重要,只要能讓他快樂起來,她覺得一切都淡了。甚至於她想讓那個女人不要死,就那樣陪在他的身邊。
他可能永遠不會發現,他心痛的同時,她會更痛。
她早早煮了白粥,方才見父親和司徒宇等人剛剛離開,便趕了過來。
她輕輕的走入了帳內,把粥碗放到偌大的桌案上。大帳的屏風後面就是太子的床榻。
而這屏風上所繪製的圖案,則正是整個天朝的地圖。
而如今那用硃筆勾畫出的地方,正是楚陌塵帶領的叛軍所攻佔下的城池。如今遠遠望去,竟然已經佔領了整個版圖的五分之一。
而這一切不過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呀。
細細的回顧過往,便不難發現,這一切,皆因那個女子而起。
若不是她,光惠帝怎會在涿州時懷疑白梓軒,
若不是她,白曦宸又怎會提前逼宮,以至於被囚,差點喪命。
若不是她,那白梓軒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白曦宸捉住,直至喪命。
楚陌塵選她做棋子,真是選對了。
紅顏禍水,想必不過如此。
白曦宸斜躺在桌案後面的虎皮帥椅上,微微合目,但是史玉知道,他並沒有睡著。
更可以說,自從確定那女子必死無疑後,他又有哪一日真正睡著過呢?
“殿下!”史玉輕輕的喚他,她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只是不願睜開眼睛罷了。
而她卻也並不惱怒,只覺得心疼。
“殿下,就算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總該為這天下間的黎明百姓考慮一下。
叛軍一路北上,此時正在關鍵時刻,若是太子此時病倒了,我看這場仗也就不用打了。
到時,各地諸侯傭兵自起,從此天下大亂,生靈塗炭,百姓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那西涼國主剛好可以乘虛而入,皆是所到之處,我天朝子民皆淪為亡國之奴,男子為奴,女子為娼,一切皆是太子所賜。”
史玉說得不帶一絲情緒,白曦宸聽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雲容這才發現,他雙目通紅,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曦宸?”她只有在失控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這樣喚他,這時,他並不是眼前的太子殿下,而僅僅是那日王府中桂花樹下隨著父王翩翩而來的白衣少年。
此刻,她不會看錯,他是在生病。
白曦宸,看著桌上的粥碗,仍舊是微微一笑對史玉道:“費心了!”
“曦宸,你是在生病?”說著史玉的柔荑已經探向了他的額頭。
他微微蹙眉面露不悅之色,頭一偏躲過了,“方才你說得那些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