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古代,封建正統,重農抑商,這個自然不必說,都是官場上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不過轉而一想,老妖都有辦法讓我這個女扮男裝來歷不明的人,都能入朝為官,樂聖為的問題還不是小菜一碟?
老妖把樂聖為放在秦川無非是想借助樂家的財力收拾秦川的爛攤子,順便盯住太子在秦川的人。
樂聖為神秘兮兮的一笑,“侯爺,是不是得罪了殿下?”
我側首輕笑,反唇相譏,“樂大人接任秦州,想必和殿下也交好不到哪裡去吧?”
我補戶部的缺口,你堵秦川的窟窿,半斤八兩,老妖也沒更待見誰!
樂聖為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的說:“聖為欠了殿下的恩情,理應回報。”
我也收斂了笑意,老妖對他的恩情真是天高地厚,否則這世上哪裡還有樂家?
我忽的想起了遠清,“大人在奉德見過秦川駐軍邵遠清邵大人麼?”
“邵大人?他已經不在奉德駐軍了。”
樂聖為湊到我耳邊低聲說,“秘密調防定北關了。”
我一驚,老妖已經開始部署了?
定北關外就是秦川總兵的駐地,遠清駐守定北關就是要看住秦川總兵,有了風吹草動就把他逼到關外,斷絕糧草。
樂聖為輕喚了我一聲, “侯爺?”
“樂大人幾時啟程?”
“就在這兩日吧……”
樂聖為忽而認真了起來,負手而立,舉目遠眺,恍惚間我有種錯覺,只有“家天下”之大,方才孕育得出這樣厚重的憂愁。
樂聖為眯起桃花眼,“聖為與侯爺一見如故,不如聖為做東,今日就去杏子巷,聽說那百花樓的姑娘色藝雙絕……”
我定了定神,剛才定然是神情恍惚了,樂聖為,憂國憂民?
他能憂好自己就不錯了!
我側目一笑反問,“不知本侯哪點讓樂公子覺得一見如故呢?”
“侯爺面善,心更善,性情中人。”
樂聖為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對事物的理解和正常人一貫有偏差。
我這個面相別人一貫說是“笑面虎”,至於性情中人,就更是聞所未聞。
我失笑一聲,搖了搖頭,“本侯今日有事,來日方長。”
樂聖為痛心疾首的長嘆一聲,“如此,哪日侯爺來奉德,聖為為侯爺安排,錦繡樓聽曲喝酒。”
我哭笑不得,您怎麼像個老嫖客一樣,對哪個青樓楚館都門清?敢問您今年多大?
也不知老妖看上樂聖為哪點了,我也學學成不成?
我回到府邸,拆開老妖的信,看了之後更是哭笑不得,頓時明白了他為何不當面說。
信上赫然寫著:要錢就是沒有,國庫永遠空虛。
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