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氏兄弟得令速速退下,這廂,汪懷善挺不情願地說,“娘說,要你回院一起晚膳,說是懷慕想跟你們一起用飯。”
汪永昭冷眼掃了他一眼,一詞未置,便甩了袖,往那後院走去。
“現下還不得晚膳時辰!”汪懷善氣絕。
可沒得幾步,汪永昭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他只得哼了哼鼻子,趕緊著去辦他私下要辦的事,免得未得晚膳時分,他去晚了一步,這老東西便不會留他的飯,餓他的肚子。
凌家是否與夏軍叛軍勾結了,張小碗不敢確定,但汪氏父子卻是不能不與皇帝提的。
但就這一提,就讓汪永昭與汪懷善近半月都被皇帝留在了宮裡,被靖皇奴用。
張小碗卻在這間隙喘得了一口氣,少了兩個大頭讓她操心,也能稍稍安心地休養起了身體。
儘管這日子也算不得太平靜,端是汪府那邊,汪韓氏就來找了她兩次晦氣,但張小碗也只當這是撓癢癢,把人打發走了就是。
後院也是借汪永昭不在,汪懷善也不在,在她病弱鬧了幾次,鬧得風生水起,整個尚書府雞犬不寧了幾日。
關於汪韓氏故意來府的找茬,張小碗也算是冷眼旁觀著她的所作所為。
說來她對汪韓氏的態度就是汪韓氏要是犯小錯,她自能招呼過去,要是犯了大錯,用不著她出手,把汪家名望利益看得無比重視的汪觀琪與汪永昭便會出手。
她只是汪家婦,汪韓氏再折騰她,又折騰得出什麼來?
等到了年末,她當著汪餘氏的面,給汪韓氏送禮,她送汪韓氏一部手抄的經書當心意,再給汪餘氏送得那千百兩銀子首飾,就能把汪韓氏加之在她身上的那些惡意全部回敬回去,她不敢說擾得身上得不了幾個銀子的汪韓氏一年到頭都睡不好一個覺,但至少三月半年的,也怕是有的。
汪韓氏說她得了一個善王的兒子,怕是不得了了,聽著確實是諷刺,但實情卻是確是不得了。
如今,別說善王的銀子,就是汪永昭手中的銀子,她心裡也是有個數的。
說來,別說用前世有的經驗作輔,就是在今世的那些困苦掙扎,眼睜睜看到的那些事實,更是沒讓她成為那天真無知的女人,以為得了男人的情愛一輩子就衣食無憂,就能在這後院的女人堆裡能呼風喚雨。
從古到今,紅顏未老恩先斷的事數不勝數,更何況,看得汪永昭對待他後院那一票天姿國色的姨娘們的態度也可得知,以色侍人,得了一時歡愉就是幸事,能得永世的,怕是誰也不能夠。
她沒那個以色待人得了的姿色,從早到晚她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