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心的話始終是沒有問出口,他能這樣和她說這話,應該沒有大礙吧。
玉修的眼睛亮了亮道:“你是想告訴我你此刻是和我站在同一立場?”
舒欣嘻嘻一笑道:“你覺得我此時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玉修嘆了口氣道:“好像沒有了。”
舒欣輕附在他的耳邊道:“我雖然不會武功,卻並不代表我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玉修的眉頭微微一皺,又有幾個黑衣人攻了過來,舒欣的嘴角邊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與她打了個對面的黑衣人見得她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敢發誓,這是他見過最為可怕的笑容,她的右半邊臉鮮紅一片,嘴角微微上揚,杏眸微微一眯,那雙眼睛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配合著左半邊臉上方上濺上去已經有些發黑的血跡,實在是有些可怕。
而可怕那個詞語也變成了那個黑衣人死前的最後的想法,緊接著他也便極為可怕的死去。沒有半點聲息,也沒有半點感覺。在下刻,卻再也沒有半點生機。
舒欣討厭人死前痛苦萬分的模樣,所以她的毒藥雖不是見血封喉,卻也是讓人死於無形,初中毒時大多不會有太多的感覺,而中毒越來越深之後只會覺得頭暈眼花,緊接著便沒有了聲息。
玉修見那些黑衣人死去後,不由得微微一驚,卻見他右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細的竹筒,那竹筒中間已被挖空,竹筒的邊緣海留著一些微微發紅的粉末。
見得這種情況,他不由得微微一笑,他都快忘了,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女子。他也險些忘了,曾經他也險些載在他的手上。他更忘了,遇到危險她從來都是處變不驚,機變百出。
一直瘦而細長的手伸到他的嘴前,將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他的嘴裡,他微微一怔,隨即明白她怕他也中毒,喂他吃解藥。一股暖意自他的心頭升起,普天之下,或許也只有她才配得上他。與容貌無關,至於性情和人有關。
她那淡淡的關切,沒有任何言語,只用行動證明,讓他覺得這一段時間的辛苦沒有白費,兩人的相處,有時候其實也很簡單,一句淡淡的話語,一個小小的手勢,或者一個輕輕的舉動,望望能將人的心事展露。
玉修手中的長劍鋒利無比,中者立斃,而所以圍攻舒欣的黑衣人,在還未靠近她散步元的距離,便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了無聲息。
其他的黑衣熱見此情況,不由得大驚,他們原本有一百多個人,經過這一番廝殺,此時已只剩下十來人了,他們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懼色。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靠近舒欣的黑衣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
那群生下來的黑衣人個個膽戰心驚,已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其中一個大叫道:“妖怪,那個女的不是人,是妖怪!”
對他們而言,能讓人如此莫名其妙的死去,或許只有妖怪才能做得到。而那種了無聲息的司法,就算是妖怪所謂,也應是心地善良的妖怪吧!
舒欣聽得那黑衣人的叫喊,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妖怪?她哪裡長的像妖怪了,她笑嘻嘻的道:“你姑奶奶我可不是妖怪,是活生生的人,要不,你們過來摸一下!”
黑衣人早已嚇破了膽,若沒有那死命令及逃跑後的慘烈後果,他們只怕早就逃跑了,去摸她?誰有那個膽子,先不說玉修的利劍奪命,光想起她的手段,個個都嚇得不輕。這個醜陋的女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舒欣見那群黑衣人不敢再攻過來,卻又沒有逃跑,她不由得笑了起來道:“你們其實都說錯了,我不是妖怪,也不是人,而是天上的仙女,如來佛祖派我來普度眾生,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是第一批被我普度的物件。”
玉修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天上的仙女?真虧她想的出來!她本來的模樣也確實如仙女一般可人,只是此時的她被她自己把半邊臉弄的如同鬼魅,再加上她臉上被濺起的點點鮮血,便如低於裡的修羅!
青龍和白虎聽得她的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的王妃也太能扯了些吧!
而那群黑衣人卻一點都笑不出來,死亡的氣息在他們的身旁瀰漫,他們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舒欣已從玉修的背上下來,笑嘻嘻的朝他們走去,玉修見得她的舉動,眉頭微微皺了皺,心裡不禁又升起幾分擔心,只是擔心歸擔心,卻又知道她的本事,她的山上也不知被她藏了多少毒藥,那些黑衣人不是她的對手。但是他那雙狹長的眸子卻環視著周圍,他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舒欣每超前走一步,那群黑衣人便往後退一步,她微微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