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大驚,沒料到他的應變如此之快,他正在發怔之際,玉修一腳踢來,將他踢飛,也就是這一阻,一踢之際,那負著舒欣的黑衣人已去了約十丈遠了。
玉修大怒,胎教便欲追,被他踢翻在地的黑衣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事,往地上一扔,一團黑煙升起,玉修頓時什麼都看不到了,待得黑煙散去,早已不見舒欣的影子了。
而那個被他踢傷的黑衣人卻還未逃遠,他不由得大怒,一個飛身便躍到了那黑衣人的買年前,一章將他打到在地,在一把將他拎起來道:“說,你們是什麼人?要把她帶去哪裡!”
沒有人回答他,他皺了皺眉,狹長的眼眸裡滿是殺機,一把將那黑衣人的面巾扯了下來,卻件那黑衣人已然氣絕,嘴角邊流了一抹黑色的血,整張臉看起來一片青紫色,顯然是服毒自盡了。
青龍和白虎這時才追了過來,兩人見他面色發青,對望一眼後青龍在旁道:“王爺,這次只怕是他們精心設計的,此次他們將王妃抓走,必會過來談條件。”
玉修冷冷的道:“談條件?他根本就不配,青龍、白虎。你們隨我去一趟太子府,我倒想看看他想玩什麼把戲!”
青龍在旁道:“王爺,此時去太子府只怕是不太適合,畢竟我們手中沒人任何證據證明是太子抓走了王妃,他若是死不認賬我們也沒有半點辦法。更何況太子一直在拉攏舒相,就算是他抓走了王妃,也必不會對她怎麼樣。而我卻總覺得喬悠然去般兵馬是假,而來搶王妃卻是真。”他們的王爺素來極為冷靜,而這一次卻先得如此的暴怒,只怕是對那個沒心沒肺的王妃動了真情。
青龍的心裡猛然想起了那件事情,心裡不由得有幾分不安。
玉修眸子寒的像冰,身周漫起沖天的殺氣,他冷哼一聲道:“喬悠然離去的事實,不用懷疑的,而且若是喬悠然來劫走王妃,他必不會傷王妃的丫環,他應該知道王妃很是寶貝她的丫環。所以本王可以斷定,這件事情定是玉照所為,他若是敢不認的話,我今日裡就踏平太子府!”他的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一句,語音裡殺氣滿布。
舒欣被抓時,月靈拼死前去阻止,那黑衣人一腳將她踢飛了,雖然看起來沒有受多重的傷,但是卻也傷的不輕。
青龍和白虎感受到他沖天的殺氣,心裡均打了一個寒戰,在他們的記憶中,王爺除了有一次在戰場上與人廝殺有過之中殺氣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他。此時他臉上的溫潤退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群臨天下的霸氣。那身白衣不但沒有降低他的其實,反而更有別樣的殺機,胸前的點點鮮血若紅色的花朵,一圈圈的盪開。
白虎在龐道:“可是王爺,如果王妃真的是被太子所抓的話,我們現在去找他要人,一無證據,二則會顯得王妃對王爺而言極為重要,只怕太子會藉機要兵,到時候就算踏平太子府也無濟於事,反而會讓皇上認為王爺你太過剛愎。”
青龍也在旁勸道:“王爺,白虎說的極有道理,我們還是從場計議的好!”
玉修冷冷的道:“他們今日裡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王府裡抓人,顯然就沒將本王放在眼裡。那一日裡的廝殺,玉照想必已經看出來舒欣對我極為重要,他已將這些看穿,我就算再回掩藏,他也不會相信,與其被動的等待動靜,還不如主動出擊。”
白虎又道:“可是王爺,皇上之幾日已經病重,太醫說了,只在這幾日了,太子若是刻意為難,或者以王妃為質的話,只怕他會以皇位來要挾!”
他嘴裡所說的也是青龍所擔心了,兩人對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擔心。他們實在是不想五年錢的舊事重演,而且這一次的事情比五年前更為嚴重,若是這一次玉修得不到皇位,依據玉照的性子,定會將整個秦王府斬草除根。
玉修咬了咬唇道:“五年前他用美人計,我著了他的道,而五年後他又想故技重施,他以為本王是笨蛋嗎?”說話的很絕,心裡卻在問自己,如果玉照真的如白虎所言,會用皇位來要挾他,他該怎麼辦?
是棄舒欣於不顧,還是棄皇位而保全她?他的心裡頓時有些迷茫,五年前在顧惜惜哪裡所收到的傷害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只是他卻又清楚的知道舒欣和顧惜惜完全不一樣。
青龍白虎俱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也無法回答。
玉修回到王府,追風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到他的身側道:“爹,你一定要救我娘!”
他剛從池塘裡上來,還沒來得及洗手,小小的手上滿是泥汙,而玉修的白衣如雪,他這一抓,便在他那雪白的衣裳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