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然後用繩索套住城牆邊緣!”
沐錦夕想的嚴謹,那領頭一聽,果真看到城牆之上凸顯的大洞。敢在城牆之上停留,並且打下這般深度的大坑,對於這個不曾接觸的公子,這一刻沒有一個人不是臣服和欽佩的。
“我不希望裡面的人察覺到動靜,解決後你們自行處理,至於風行後續而來的隊伍,你們接應讓他們進城,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們該怎麼做!”
沐錦夕冷然的說下這一句話,見他們在沒有疑慮,大步轉身而去,藤蔓之下,她縱身一躍,身體輕盈的好似一片羽毛,風行之人抬頭只看到那一道清影閃過,便再蹤跡,甚至親眼看到她上了城牆,卻不見引起四周任何動靜。
他們紛紛對視一眼,由開始領頭的男人打著手勢,頓時朝著牆角奔去……
清冷的寒風像是要刮進骨子裡,吹動著瓦礫聲聲作響,讓這本就看不到一個人影的大街上更顯淒涼。
沐錦夕雖然沒有認真研究過雪城,卻也清楚,它看似一座簡單的城池,其面積卻是不可小覷,光說那山後綿延的雪山便讓人驚詫,更何況四周沒有防線的路途?
☆、戰爭殘酷(一)
此刻大街上安靜的很不尋常,沐錦夕靜靜的站在大街一角,清冷的眉眼細細的看著。
恰好這時一陣冷風從地上捲過,颳起了似被風吹倒的大棚,一大灘鮮紅之色像是被血水浸泡,深的發黑發紫!
空氣中漸漸漂浮起淡淡的血腥,隨著沐錦夕每一次上前,那血腥便隨之加劇,終於當她踏進街裡,才徹底知曉一切並非她剛剛看到那般平靜。
雜亂不堪的街道似乎攤販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物品便被橫掃在地,而攤位附近,縱橫交錯的仰躺著五六人的屍體,最小的看起來不過四五歲,最大的則是有六七十歲,而此時他們或是被劍刺穿了胸膛,或是被人砍掉了手臂,總之鮮血在他們四周散開了一個極大的面積,只是那血的顏色有些發乾,想來他們死了並非一兩人!
一路走來,如剛剛那般慘死之人的景象看到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有些地方,鮮血覆蓋了整條大道,看起來森冷而詭異,而沐錦夕則是深深的看了幾眼,踩著邊側的亂木橫飛過去。
沐錦夕面色平靜,神情恢復了她先前的冷然,人死不能復生,她雖然也有救死扶傷的心態,但是卻沒有心情卻憐憫他們,她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更沒有忘記比起這些死人,還有一些活人正等著她!
這條街道延綿不絕,沐錦夕清楚只要一直走,它的盡頭便是那蕭瑟肅然的皇宮,當然從靠近皇宮時的路程,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至少耳邊那如黃蜂過境般的說話聲開始清晰。
沐錦夕停下前進的腳步,躲在一處隱秘的地方,打量起前方的景象來,不計其數計程車兵像是一道道城牆,密密麻麻的堵在深宮門口,他們或是磨刀霍霍,或是撕裂呼喊,總之他們血紅的目光盯著的始終只有那幾丈之高的大門。
他們是聽從木南大人的吩咐再次等待,並非是不遠戰鬥,而是宮中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讓他進去,反正他們清楚,這一次那皇宮中的人絕對沒有喘息的機會,勝利將是他們的。
看到這一幕的沐錦夕沒有太多的感想,她只是想到被人疏漏的城門設定的微薄冰冷時發生一聲冷笑,木南齊當真是太過自信,確定自己一定會成功,所以才玩起了這挑逗遊戲。
如果她猜的沒錯,如果不是木南齊太過自信,今日她來恐怕已經看到了煥然一新的聖國,只是那個囂張慣了的老狐狸,不遠放棄這羞辱宮滄漓的機會!
她開始找尋進口,雖然宮門口有大批計程車兵,但是似乎其他的地方恰恰相反,終於,她在在一處紅磚圍牆找到了一個缺口,並乘著無人注意,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皇宮之中的情況和外面相比並沒有多好,沐錦夕剛剛跳下牆頭,便差點踩到一具宮女的屍體上,她放眼看去才發現,她停留的這處偏僻的地方似乎已經被掃蕩過了,經過這些細節推理,她猜想宮滄漓的兵力應該就是在正宮了。
☆、戰爭殘酷(二)
小心翼翼在宮內穿梭,沐錦夕一邊躲過零零散散的看守士兵,一般想著輕音給她說過的大概方位。
可能是無相心經的大成,讓她的身影看起來更加飄忽,有時不小心走到必須要與士兵正面相遇的地方,沐錦夕一般都是二話不說,在對方未發出呼喊之前,雙雙解決。
於是,一路走來,即使路程不長,她殺過的人,兩隻手翻倍都已經數不過來了!
未到正宮,熙攘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