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總是壞掉,我只能不斷做新的,編織的手藝倒是越來越好,有時候還能做出點花樣。擺弄著手中的藤條,我心中感嘆:這要是哪天我獨自流浪,還有一個養家餬口的本事,咱現在高低也是手藝人了!哈哈!
可又不免苦笑,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也許下一刻我就會死掉了。我只是揹著他一起路過生命旅途中的風景,到了目的地的那天,就是我生命盡頭的那天,只是我確實自投羅網。
心中想著,手上不注意,被扎破了手指,*的色澤有些刺痛了我的眼。
“你的手破了。”
我循著聲音望去,看著眼前淡鎖的眉頭,腦中卻是竹院中,他翩然的身姿,同樣淡鎖的細眉,心疼的雙眸,“清兒,你又流鼻血了。”
不知道師父那美到讓人窒息的雙眼,在送我去死時,還能不能再睜開,好好的看看我……
“過來。”
“嗯?”我聽話的走過去。蹲*子,“怎麼了?”
“把手拿來。”他淡淡的說著。
我伸出手,任他摸索著抓住。然後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他微微張啟柔粉色的唇瓣,將我染血的手指輕含在口中,一吸,舔吮地嘖嘖有聲。囧了!
我的大腦頓時不受控制的開始想歪歪,一副旖旎的畫面輕輕晃入腦海,震撼地我鼻血橫流。絕美的師父,妖嬈的妖孽,相互糾纏著彼此的身體,手指扣入彼此的菊花……
吸一口口水,太勁爆了!哇卡卡卡!
腦中YD的想著,直到他將我手指吐出,淡淡地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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