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並不能讓視覺變得清晰。我指尖顫抖的摸索著身上的衣物,額頭”噌”得流下一滴冷汗。
我竟然全裸著!
拍拍混漿漿的腦袋,記憶倒退而來。我敬二當家的酒,二當家喝了一整壇花雕,然後我苦笑著也跟著幹了一罈。之後便聽見叫好聲,稱奇聲,其中有一句好像是……“乖乖,大當家的妹子竟然一口氣幹了一罈子半步倒!那可是咱們寨鎮寨之寶啊!連咱喝了一碗都得睡個幾天……”後面的話我不需要再回憶了,翻來覆去就是誇我好氣魄的。只是“半步倒”?不是花雕!我靠!
顫巍巍的摸向身旁的溫熱,只覺手中一片滑膩,如羊脂般細而不油。滾燙的溫度似是在向我訴說著某種事實。一片單薄而*的胸膛,兩顆紅果果正因我的指尖滑動而變得僵硬。
我腦中轟得一聲,闢楞撲通下床穿衣服。完了!完了!記得剛進寨子時,我還指著幾個秀美的少年,跟徐志峰不正經的開玩笑,說他寨子裡不少小美人。這P大會兒功夫別告訴我他就給我送來了!
胡亂的穿完衣服,跌跌撞撞地就要向外衝,找徐志峰好好聊聊天去。他大爺的!
就在我剛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一聲略微沙啞卻不失婉轉的聲音,似是哀怨,似是憤怒,“你就這麼走了?”
我尷尬地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的說:“內個……相逢何必曾相識,過夜費就不給你留了啊!”說罷我抬腿就跑,腰間卻猛然被一道絹布纏住。接著我便撲倒在床上。
可是剛才腰間一晃的豔麗橘色,我著實是看清了。心中哀怨,大條了!
我抽吧著臉縮排被窩裡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