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挽在手臂上“你怎麼過了?”“你這是幹嘛呢,搬家?”茹雪瞧著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乾脆靠在院子裡的櫃子說話。文軒把她拉過來“你這是沒有骨頭?到哪都靠,沒看這櫃子不穩,小心把你壓著。”說著抬過個太師椅讓茹雪坐下,他自個坐在廊子上“我這是換個風水。總覺得這擺設不好,用著都不順手。”茹雪黑線,你這是閒的吧。把明天的賞月的事情說了下,把白姨奶奶的事情詳細說給他聽。
文軒沒有想到茹雪已經查到這仔細,笑著拍著茹雪的肩膀“我就說吧,宅斗真的時候你”茹雪沒好奇的推來他的手“你自己小心點。我怕那白姨奶奶就是個廢棋。暴露這快這簡單。”文軒愣住“你不要這悲觀嘛”
文軒院子裡的金釧來送茹雪出去,司棋同情看了兩眼,頭髮凌亂汗珠直冒,嘴唇發乾的金釧。大熱天跟著十少爺折騰,真可憐,幸好跟的是十小姐。茹雪哪曉得司棋的心事,一門心事想著怎麼去會會白姨奶奶。
回到屋內,碧痕拿出請帖的名單給茹雪看,茹雪瞧見上面有大姐姐和大姐夫的名字。滿意的點點頭。碧痕也不邀功說是抱琴提醒的。茹雪誇獎抱琴幾句。讓碧痕和司棋把請帖給各房送去。文軒派來身邊的柳兒和平兒給茹雪幫忙,說這畢竟是茹雪第一次請客,多點人照應的好。
茹雪感激文軒的細心,有種前世第一次社交課的感覺。可惜,這次請的都是自家的親戚。
孟嬤嬤去老祖宗那取小姐落在那的耳墜子,和那邊的嬤嬤在角門裡講些閒話。那嬤嬤也是個八卦的人,說這段時間,王叔都在書房睡,身邊伺候的是白姨奶奶。老祖宗面上很不好看。
孟嬤嬤當然只是聽聽,轉移話題。這是非可不要惹,眼角撇過一影子進偏遠。聞淡淡的香味,孟嬤嬤臉色一變。那嬤嬤不屑的說“這就是那白姨奶奶,以前沒有看出來,像個小媳婦樣的,總不出聲。原來是個狐媚子。”
孟嬤嬤找個藉口,慌張出去碰見自己女兒碧痕送完帖子出來。兩母女同路回去的路上,碧痕發覺孃親不對,追問她,孟嬤嬤想著還是和女兒商量的好。把自己發現事情說出來。碧痕早就知道小姐懷疑白姨奶奶的事情,安慰孟嬤嬤,去和小姐說出來就行,沒事的。
孟嬤嬤肯定是相信自己女兒的。回去就把事情和茹雪說了。茹雪沒有想到,老祖宗和王叔這段時候關係這般不好,想著肯定是上次自己的事情起了由頭,眼神一黯。孟嬤嬤和碧痕讓小姐放寬心,茹雪想王叔不像是糊塗的人,怎麼會為了姨娘跟老祖宗不快?
茹雪覺得那嚼舌頭的老婆子不能留在老祖宗的院子裡,想個辦法換個地方的好。
抱琴過來請示,說是明天賞月,設了席面,請吳姨太和王姨太們帶各位姨娘吃酒。茹雪想了下姨娘們的席面擺著在後花園裡,那地方寬敞,各位姨娘都會顧及臉面,爭風吃醋的都會收斂點。
茹雪狡猾指點“請白姨奶奶也來吧”抱琴其實剛也這樣想,但是怕想錯了小姐的心思。聽到小姐這麼說,把早準備好的請帖遞給小姐。茹雪看見白姨奶奶幾個字,把請帖輕輕敲在抱琴的頭上“你這丫頭,以後有事情和想法就說,別藏著掖著的。柳兒和平兒,你們也是的,知道嗎?”柳兒和平兒羨慕抱琴在茹雪面前的自在,和茹雪對待自家丫頭的和氣“是的小姐,奴婢知道了”
平兒是個活潑的,只是跟在文軒身邊,畢竟是個少爺,拘謹了點。現在在茹雪身邊膽子就大了起來,好奇問茹雪,為什麼要請姨太太們。柳兒偷偷推下平兒,怎麼問起主人的事情來。
茹雪知道這兩丫頭懂事機靈的主,倒是不藏私的指點兩丫頭注意白姨奶奶。兩丫頭從靜心山莊出來的,江湖上的事情,聽說了不少。這下就明白了,原來主要是為了白姨奶奶來的。
茹雪笑著說“當然請其他的姨太太,王府的上上下下肯定會說十小姐,是好人什麼的”柳兒和平兒見茹雪不把她們當外人,機密的事情和自己的心事都對她們說,都暗自把茹雪當成自己的第二個主人,平時少爺也說了,遇事情找十小姐,看來是沒有錯的。兩主子就是一體。
茹雪打發柳兒給白姨奶奶送去請帖。
茹雪讓平兒回去,把事情給金釧和銀釧說下讓她們去姨太太的席面上幫忙。注意下白姨奶奶,叮囑這事情不能亂傳出去。金釧和銀釧這段時間和柳兒平兒相處的不錯,透過平兒知道小姐的為人和信任,感動的不行,兩人都是家生的,其他家生的姐妹分的地方好的不說,有的分在婆子下面做事情的,哪有她們這般福氣,得到主人的信任。互相交代注意安全,就各自去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