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那個扇形大坑面,他月沖天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了。
也在這時,眾人這才想起了凌七兩人,才記起他們兩人已經進入眩光山脈超過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他們沒有一點訊息傳來,可是這紫心劍派的眾人,卻一點都不擔心,這樣的凝聚利與信任度,讓很多人不解。
要是其他的門派,掌門消失個一兩個月不見蹤影,肯定有很多人擔心的,但是,刀鋒未盡等人卻好像沒事一般,一樣地生龍活虎,而且,經過兩個月的時間,他們好像還對凌七兩人更加崇拜了。
新加入的門徒當然不知道原因了,但是,紫心樓的一萬人卻都是清楚地,因為每次大概過上半個月,凌七就會在門派武功上面掛上一兩門絕學,這樣的動作,足以表明一切,他們還用擔心什麼呢?
兩個月的時間,凌七兩人的實力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人在一個星期之前,齊齊邁入了宗師的境界境界,也是到了這個境界之後,凌七才真切地感受到了當時黃裳的強大。
同樣的招式,在兩人的理解卻是截然不同,這與兩人的意境力量有別有關,但是,不管是怎樣的理解,招式的威力卻同樣巨大。
凌戰的殺意,追求的是最大的殺傷力,不管是什麼招,他都以攻擊立為最先,而悠月淺吟則不同,戰意本就是一種範圍性的影響作用,所以,幾乎每一招出手都是大範圍的殺傷力,比起招式的華麗,悠月淺吟比凌戰更有震撼性。
也是到了如今這個境界,兩人已經可以在眩光山脈任意行走了,而且,在眩光山脈的某一個山頂之上,凌戰終於知道了紫光石。
鑄劍所需要的材料終於全部找齊了,凌戰自是歡欣一番,而且,現在眩光山脈對兩人來說,已經沒什麼大的挑戰了,也是到了兩人出去的時候了。
不過,出去的時候,也不是可以隨便就放心的,畢竟在外面還有四大高手在等著他,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剛一出去,就會廝殺一番。
結果這個猜測還真的被兩人給猜中了,才剛走出眩光山脈,兩人就被一人打住了去路,一個人,一把劍,猶如頂天而立,帶著瑟瑟蕭寒,彷彿,就是那未出鞘的寶劍。
淡淡地看著凌七兩人一眼,他微微點頭,說道:“一個是殺,一個是戰,不錯。”
此人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沒有一絲的殺意,彷彿是在欣賞什麼,只是,不知怎麼的,凌七兩人卻不怎麼想動手了。
“我叫李儒,是儒家的人,學的是書生劍法,我的意境力量是仁,是為不殺之威,今天,我不想開殺戒。”李儒淡淡地說道。
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卻給了凌戰兩人帶了絕大的震動,本來兩人以為自己可以跟剩下的四大高手一爭長短的,但是,就單單眼前的一個李儒,就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因為李儒的意境力量,已經遠遠地超過兩人的修為了。
“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達到震古爍今的地位了,在整個江湖之上,已經很少碰到對手了,十年之間,我很少出手,但是,每一次出手,我都勝利了,甚至,有幾次,我都沒有動手。”李儒像是在回憶什麼,平靜地對凌七兩人說道。
而凌七兩人,則是滿頭大汗地站在一邊,他們正在努力地抵抗著他的意境,如果真的任由他這麼施為下去,兩人就會被對方的意境操控,不用他動手,兩人就會死在他的面前。
對凌七兩人笑了笑,說道:“我曾經也是以儒學走天下的,希望以自己的本領帶領儒家發揚廣大,只是我的卻高看了自己,年輕的我,太過沖動了,被武帝的人給一舉擊潰,而後我更是被扭送到了武帝的面前,在他那漫天的威勢之下,我臣服了。”
“一朝為臣,我自是為武帝用盡了心力,但我也不是沒有獲得回報,在武帝的指點之下,我的武功突飛猛進,僅僅十年的時間,我就邁入宗師之境,之後,更是踏入神山挑戰,雖然失敗而回,但是我卻受益匪淺,在三年之後進入震古爍今的境界。”說到這裡,他又看了凌七一眼,眼睛裡已經不再有了笑意。
第八卷 第十六章 大戰
大的意境力量隨著他這一眼逼迫過來,凌七兩人立壓力大增,兩人的意境力量在對方的意境的壓迫之下,正以極快的速度消散中,眼看兩人就要支援不足的時候,卻突然,李儒逼迫過來的意境卻突然消失了。
凌七兩人不解地看過去,卻見對方好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轉身就離去了。
遠遠地,對方的話語傳了過來:“今天我不殺你們,是因為我也曾是一名儒者,待下次相見,我將會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