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尚的手上接過藥丸,凌七看著昏迷的悠月淺吟,他想起了很多,與她一起走過的景象不停地在凌七的眼前浮現,恍惚間,凌七突然發現她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裡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熟悉了她的身影,她的微笑,她的一舉一動。
在剛才,看著悠月淺吟在自己的面前倒下,他竟然有種對方將要永遠離自己而去的感覺,這感覺讓他感到心痛,讓他忍不住就發了狂,但是,清醒過來的後的凌七卻也在慶幸這是在遊戲中,死了還可以重新來過。她不會離自己而去。
只是,重新來過的悠月淺吟還是那個她嗎?她還會如以前一樣肆意張揚嗎?要知道,她之所以張揚,是因為她有這個實力與自信,而重生後的悠月淺吟卻再也無法擁有一切了。
暗下決定,凌七撬開悠月淺吟地嘴。把九轉回魂丹送入她的口中,很快,悠月淺吟就悠悠地轉醒。
醒過來的悠月淺吟看到凌七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怎麼?我還沒有死嗎?”
凌七搖頭:“我不會讓你死的。”凌七說這話的時候,很堅決,讓人不敢去反駁。
悠月淺吟苦笑。說道:“你這又是何必。我自己地情況很清楚。就算被你救了回來。但是我也會失去武功地。這怎麼跟你去浪跡江湖啊?”
凌七依舊不鬆口。說道:“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
很專橫地表現。根本就不容悠月淺吟有其他地選擇。對於凌七地堅持。悠月淺吟也多做反抗。對她來說。其實死與不死都是一個樣。只要凌七還在身邊就行。而既然凌七這麼說。她也就很高興地接受。
隨著血衣逍遙地死亡。戰場上地形勢開始發生了變化。特別是他們看到悠月淺吟與凌七都身受重傷。頓時就有了別樣地心思。但是。還沒等他們準備行動。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場上。
身負長劍。青衫長褂。一看就知道不是玩家。而是一個NPC。只是。這個時候。這個NPC突然出現。而且還落在凌七地無痕劍旁邊。伸手拿起凌七那已經異變地無痕劍。這樣地情形。怎麼看眾人都覺得有點訝然。他們沒想到凌七竟然這麼好運。一場戰鬥竟然有惹出一個看似強大地NPC。
眾人也不是菜鳥。這個NPC地出現。他們很清楚代表了什麼:一就是凌七地戰鬥他從頭看到了尾。他對凌七感興趣了;二就是他地實力絕對要比凌七強。要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還拿起了凌七地劍。
眾人只見此人拿起凌七的無痕劍看了又看,最後還皺起了眉頭,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只這麼一下,無痕劍就突然寸寸斷裂,彷彿那劍不是用鐵鑄的,而是一塊瓦片一樣。
“果然,剛過易折,用壓縮的火焰包裹劍身雖然可以傷到對手,但是一旦撤去內勁,此劍也會因為壓力鉅變而毀掉,可惜了一把好劍。”只見此人喃喃自語,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早就料到這件事一般。
放下只剩劍柄的無痕劍,他走到凌七地身邊,先是看了一眼悠月淺吟的情況,說道:“竟然用九轉回魂丹救命,真是浪費,不就是真氣紊亂,全身真氣散於各大筋脈之中嗎,又不是沒有辦法,何必用一顆這麼珍貴的藥丸。”
不等眾人說什麼,他就看向凌七,問道:“小子,是不是想救你的心上人?”
“你有辦法?”凌七驚喜地問道。
付長劍笑了笑,說道:“當然,不過這過程對你來說比較兇險,你可要想清楚。”
凌七一聽對方有辦法,當即想也不想地就說道:“不管有多兇險,我都要試上一試。”
“好!”付長劍大叫一聲,拿出一個令牌,拋給凌七,說道:“這是獨孤劍牌,你先收著,不久之後你就知道該怎麼做。”
聽了這話,凌七疑惑地看著令牌。令牌很普通,一面刻著一把劍,而另一面卻寫著獨孤劍冢四個大字,翻來覆去,凌七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問道:“有這麼令牌就行了嗎?”
“這令牌當然不行。”付長劍沒好氣地說道:“這令牌是有事要你去做,難道你以為我白給你訊息嗎?”
“哦。”凌七是關心則亂,問道:“不知前輩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執行的,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定當為前輩辦妥。”
“當然在你能力範圍之內,根本就不用你動刀動劍的,你放心,只是讓你參加一個盛會而已,你倒是後就知道,現在不用擔心。”付長劍根本不願多說,話題一轉:“我說你是擔心你自己多一點,還是擔心你心上人多一點?比起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