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姐姐也因為側王妃捱過打?”好不容易才是站穩了身子,柳梢問著麝月。
“我之前是跟著你家主子的。”咬著下唇,麝月這樣的說道。
說到了這兒,接下來的話已經是不用在說清,柳梢絞著自己的手,隨著麝月去了夢悠蝶那處,聽麝月說夢悠蝶那兒有敷外傷的藥。
而自己敷得果然是奇藥,用過了之後,很快便是止住了血,雖然還是疼痛但是減緩了不少,也不像是最開始那樣的血肉模糊了。
而且回去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東西,拿著的時候惴惴不安的。
“柳梢,你的嘴怎麼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若妤看著自己枕邊是空著的,覺得心中稍稍的空空的,轉眼看到了自己的身邊的自己柳梢,卻是愣住了。
這下手也太狠了吧,給這個小丫頭打成了這樣。
“昨夜天黑,奴婢撞在了牆上。”柳梢低著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屋裡有止血的藥,你塗些吧。”若妤明白那樣的傷口必然不是撞出來的,可是自己也是沒有別的法兒,只能這樣的說道,見著柳梢不動,便是自己親自下了床,去給柳梢取那止血的藥。
柳梢到底是拿了拿藥,但始終是陰鬱著一張小臉兒,說不出話來。
“小姐,王爺賞了兩匹布,您看看吧。”再進門的時候,柳梢的手上端著兩匹布料,那兩匹布很是明亮,有一點的晃眼,甚至可以說有一點的刺眼。
這正是自己在皇宮看到的那匹布料。
他在那樣的情況下,在說要殺了自己的之後才接受到的布現在是要給自己麼。。。。。。
想都沒有多想,在柳梢被那布料給自己的時候,若妤一抬手便是將那布一下子自扔在了地上,卷在一起的布受了這樣的力量,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滾得一圈圈的,那展開的明晃更是刺痛了人的雙眼。
“小姐!”清脆的聲音,急急的嚷嚷著,從門外而來。
腳踩在了那布料上,還跌了一跤,蒙著臉的人重重的跌在了地上,伏著身子就是揪住了若妤的裙襬,仰著一張被遮擋著只露出雙眼的小臉。
“昕嬋,你回來了。”若妤只是看著那雙眼,也是認出了這人,忙彎腰把柳昕嬋扶了起來,叫她在軟凳上坐下,看著柳梢還在那兒看著自己,便是又說道:“柳梢,你去隔壁把藥敷在唇上吧,今日就不要做事兒了,好好的歇著。”
柳梢聽了若妤的這話,呆呆的點了點頭,而轉身出門的時候,自己一直都蜷著的手握得更緊了,慢慢的露出裡面的白粉,重重的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屋裡的若妤還幫著柳昕嬋去解那重重的圍巾,一邊解一邊說道:“昕嬋,你怎麼來的這樣的匆忙,墨逸澤怎麼樣了?”
徹徹底底的解開了柳昕嬋的圍巾,若妤才是見著柳昕嬋目光很是呆滯,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而聽到了自己提到了墨逸澤的名字,眼中的無助更是放大了開來。
“嗯?怎麼了?你們後來見到尹楓澤了麼?”若妤見著柳昕嬋不說話,又是問了一句,對於他們的事兒自己都很是關心,不希望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可是現在看著柳昕嬋這樣的狀態,稍稍的有一點的不安。
“死了。”終於,柳昕嬋開口,只說了這樣的兩字。
第004回 他如此無情
死了?
若妤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聽到這樣的話。
一時間便是覺得自己涼了手腳。
好不容易才是喘順了氣兒,轉頭看著柳昕嬋問道:“誰死了?”
不管是墨逸澤,還是尹楓澤母子,自己都是不希望他們有半點的閃失,不過,若是保全一個人的話,自己隱隱的希望活下來的是尹楓澤,畢竟他是和君無遐連著血脈的。
“都死了。”柳昕嬋的手還是緊緊地攥著若妤,目光依舊是有點呆滯著,身子不住的抖著,這樣的說道。
“都有誰?”若妤拉著柳昕嬋,也是有點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聲音,緊張的想要問一個結果,自己是為了給他們一條活路才是放他們出去的,要是他們不在了那全是自己的過失呵。
“尹兄長剛剛出王府就和我還有墨逸澤會和了,可,可。。。。。。我們四個人才到了小客棧,王爺的兵就追來了,墨逸澤把我藏在了床下才免得一死,是我膽小,我當時太害怕了。”哽咽著聲音,柳昕嬋這樣的說道。
前些日子還是吵吵鬧鬧,天真爛漫的柳昕嬋現在已經是被折磨成了這個模樣。
“不可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