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買回家裡喝。但李老爺管得嚴,所以他最後偷偷出去酒樁喝,而且幾乎每天都去,每次都是醉熏熏地回來。老爺每次見到他醉酒後不醒人事的樣子,都很氣憤;但每次都是夫人在縱容和袒護他,所以老爺才不懲罰他。”
“那他的身體狀況呢?他平時身體如何?”
秋菊看向另外一個丫鬟,說:“秋喜,你說吧,你是他的貼身奴婢,應該知道更多。”
那個丫鬟點了點頭,細聲說:“記得少爺還沒迷上喝酒的時候身體很強壯,也沒什麼病痛。但自從一年前,少爺開始變得虛弱起來,而且人又容易疲勞,肚子經常痛,經常嘔吐,飯量也變少了,上個月更加可怕,肚子竟然無端端大了好多,手腳經常震動。”
恩!!慕容潔暗暗點了點頭,這些症狀都是由於肝中毒所引發的症狀,看來這李翔上個月就已經去到很嚴重的地步,可惜他不知悔改,還是繼續酗酒,難怪最後會酒精中毒身亡。她繼續問:“他有看大夫吧?他平時都是請哪個大夫看的?”
秋喜聲音提高了一下,說:“是城東的江大夫,都是他幫少爺診病的,自從上個月開始,江大夫來的次數更多了。”
一切問題都得到答案,慕容潔照樣用紙筆記下來。然後誠懇地朝她們拜謝。不知道是因為太憎恨那李翔呢,還是被慕容潔誠懇禮貌的態度所折服,就在慕容潔臨走時,秋菊和秋喜都說如果再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來問她們。
慕容潔感動地朝她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李府,來到秋喜所給的地址…………城東江大夫的住處。
剛開始江大夫不肯透露半句,但在姜大人的嚴厲要求和在慕容潔的苦苦哀求下,他終於說出李翔的病情。
原來不只是肝,李翔的肺也已經嚴重被損害了,江大夫也說是由於過度喝酒導致的。他也曾經跟李家提過如果再不停止酗酒,李翔會有生命危險,但李老爺最近生意上有點問題,根本沒空顧瑕,而謝氏又過分寵縱李翔。所以如真追究起來,可以說是謝氏間接害死她兒子。
慕容潔把江大夫寫的那張證明李翔肝肺有問題的紙張小心翼翼地收好,放進懷裡,然後再次向江大夫道謝後,才跟姜大人離開。更令她歡喜的是當江大夫知道她的“弟弟”邪邪被無辜誣陷為殺死李翔的兇手後,他一臉正義地說如果需要他作證,他一定會到場。
奔波了大半天,資料都收集得差不多,原本還以為需要幾天才能查到的,想不到半天就可以搞定。慕容潔原本低落的心總算有點跳躍。當姜大人知道她會直接以邪邪的主辯狀師參與此案時,便也衷心祝福,支援和鼓勵她!
慕容潔跟他約好如有什麼問題就透過書信傳達,還委託他這幾天幫她向房東退了屋子,然後互相辭別,各自回家。
回到住處,把一切都整理好後,慕容潔便上床躺下。由於奔波了一天,她幾乎是一躺下就沉睡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拿著行李到市集僱了一輛馬車,快速朝京城奔去。
到黃昏時分,慕容潔終於抵達京城。看著闊別了一個多月,依然一派繁榮的京城,慕容潔無心欣賞,吩咐車伕直接駕車來到慕容丞相府。
慕容潔跳下馬車,來到大門口,問其中一位守門的:“守門大哥你好,可否通報一下慕容荊少爺,說他允州來的朋友‘小杰’找他呢?”
守衛見慕容潔雖然風塵僕僕,但長得斯文俊俏,而且身上衣服的質地很好,於是很客氣地叫她等一下,然後進去了。不久,他走了出來,說:“少爺現不在府上。公子有什麼事找少爺,不如讓奴才幫您捎個話。”
慕容潔見天色漸暗,心想不知慕容荊幾時才回來,不如自己先去找個客棧住下。於是回到馬車上,拿出筆紙,匆匆寫下一個紙條,然後又走回大門口,把它遞給他,恭敬地說:“守門大哥,等下慕容少爺一回來,麻煩你把這紙條交給他。請切記!拜託您了。”
他接過紙條,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公子請放心,少爺一回來我就立刻交給他。”
慕容潔再次向他道謝,然後吩咐車伕把帶她到城中頗為出名的客棧………“宇威客棧”門口,付錢讓車伕離開後,自己提著行李走進客棧。
慕容荊回到門口,把手中的馬繩遞給侍衛,正準備提步跨過門檻的時候,突然後面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少爺!請稍等。您有一個紙條。”
慕容荊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守衛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恭敬地遞到他面前。慕容荊納悶地接過,一看,疲憊的臉立刻閃現出異樣光彩。他激動地問守衛:“留紙條的人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