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淨地,豈能容你在此放肆?”右邊的男子見左邊男子不語,趕緊說到。
“什麼?淫詞豔曲?你哪隻耳朵聽到有淫詞了?你又是哪隻耳朵聽到豔曲了?你說啊?這麼一首經典愛情歌曲在你這二愣子耳朵裡竟然變形成這樣,我才要說你心術不正呢!”夏晚見他不欣賞就算了,竟然出言侮辱自己唱的歌,也動了真氣。還蠱惑眾生呢,感情自己成妖怪了?
“怎麼沒有?什麼‘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什麼‘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這是未出格的女子該唱的嗎?一個未婚女子竟然把情啊愛的掛在嘴邊,還在這真寧寺大放厥詞,你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嗎?”右邊的男子不服輸的說。
“是誰規定未婚女子不能有情了,又是誰限定未婚女子不能有愛了?難道未婚女子就不是人了嗎?照你這麼說,未婚女子就要拋卻七情六慾,不問世事了?可是,你可知道父母之情,兄妹之情,姐弟之情,朋友之情,師生之情,等等,這一切都是情。就算是了覺方丈也是有情的,那就是普度眾生之情。人,沒有了情,跟動物跟木偶又有什麼區別呢?”夏晚帶著憂傷得說著。雖然她努力忘記自己的前生,想在這裡開心的活著,可是此刻卻異常想念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爸爸媽媽和弟弟,想念他們的微笑,想念他們的親情。
兩個人看著突然情緒低落的夏晚,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自己是不是太較真了?這麼一想,就都放緩了臉部表情,不再橫眉冷對;也決定用溫柔的聲音跟她好好談。
可是有人卻沒有給他們機會。
“小姐說的真是對極了,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