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的。”
點了點頭,遙汀並未接話,看了眼窗外已是微泛黑色的天空,說出的話,倒像是有些自言自語:“妹妹總是劈材擔水做飯加之打理家務,也真是十分辛苦。”
思天不知遙汀為何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只是謙虛了幾句,見遙汀執意要走,也就不再攔著,既然她腳上有傷,遙汀自然不會令她送出門去,囑咐她好好歇著,獨自離開了這溪水環繞的小舍,沿著來路,返回鬼市,打算接著尋找洛涯。
遙汀離開小舍不久,小舍的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推開,一個湖藍色的身影走了進來,先將身上負著的包袱放到桌上,這才來到床旁,跪在思天腳下,身子有些發抖,口中惶恐的說道:“屬下辦事不利,沒能完成城主交代的事情,還請城主責罰屬下。”
褪去了羞赧乖巧的深情之狀,思天臉上現出一抹肅殺之氣,曲臂抬手,由右至左揮手而下,手勁極大,也是十分的不留情面,啪的一聲響過,湖藍色衫子的身子歪向一旁,臉上已是現出了十分深紅的五指印痕。
“玉兒,你不要命了麼?竟然敢找那些東西去強暴那個遙汀!要是能把她弄死還好,如果不能,你可知道後果?我只是吩咐你去殺她,沒讓你去做多餘事情,你腦子壞掉了麼?”
叫玉兒的湖藍色衫子丫鬟不敢爭辯,只是從地上爬起,又重新跪在了思天腳邊,口中喏喏懼怕,膽戰心驚的說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不應該混亂行為。”
思天嘆了口氣,將玉兒從地上扶起,用指甲碰了碰她的臉頰,關心的問道:“可是還疼?我剛才下手重了,是不是疼得很厲害?”
“玉兒不疼,都是玉兒不好,壞了城主的大計,”玉兒從小便被城主收養,養在鬼城當中,是城主的心腹丫鬟,要不是城主惱得不行,從來都不會出手打她。
思天走到地下,拿過一條帕子,自去井中提了些涼水,將帕子浸在水中,待得浸溼了帕子,將其貼在了玉兒的臉上,令玉兒捂著,好能消去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