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
本來就有些害怕的富貴和喜來，基本上是同一時間跪下磕頭道：“奴才不敢！”
“不是你們，就自然是那些朝臣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還是因為追繳欠款的事情？”九霄玉凰雖然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她這裡到底是後宮，訊息沒有那麼靈通知道的不多。但是卻一猜一個準兒。
“還真叫你猜著了。”寧飛泉冷笑了一聲，連九霄玉凰都能一下子猜出來，可見這件事情已經摺騰了多長時間了，那些大臣又有多麼頑固。
“好一段日子沒聽你說起過了，我以為進行的挺順利的，怎麼又出問題了？”九霄玉凰很奇（提供下載…3uww）怪。
“本來是挺順利的，結果太順利了，今天就出事兒了。馬啟亮還不上錢自盡了！還說寧飛青逼人太甚！”寧飛泉一把將茶杯摔在桌子上。
“還不上錢？馬啟亮？他也借錢了？”九霄玉凰皺眉，馬啟亮為人……怎麼說呢，算得上是迂腐文人吧，所以這一輩子也沒多大建樹，值得拿出去說的也就是曾經教過皇子了，還不是正經的太傅，只是培訓班老師的職位，但是這樣的人怎麼也會……哪怕就像是張仲亭那種隨波逐流型都會讓人覺得比較能接受。
“說起來也不能怪他，是他兒子借的錢，那個兔崽子都揮霍光了，還敗光了他們家的家產，結果現在……一點錢都換不上，寧飛青可能也是口氣重了一點，馬啟亮這個人你也知道，傲氣太重，當初父皇對他說點重話，他若是不愛聽了也敢頂撞，結果就這麼一不順氣……當場撞柱自殺了。”寧飛泉無奈。
“現在大臣那邊也都知道了吧？”九霄玉凰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