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與世隔絕的效果,擠在一個角落,可以不再理會世間繁雜,使自己隨意消沉。
一陣砰砰啪啪的聲響傳來,其中伴隨著女性獨有的尖叫。無非男生為女生爭風吃醋的一些小事,有時想想,世間少了女人的話,或許會清淨很多吧。可是,如果真的如此,人類迎接的將是滅亡。
本以為是簡單的爭吵之類,不想出了人命,一時間眾人作鳥獸散,偌大的酒吧只剩下寥寥數人。吳如塵無奈,只好也起身向外走去。
“站住。”一條手臂攔著吳如塵的去路,還是晚了一步,警察到了。
吳如塵看了一眼攔路之人,不禁感慨他們辦事效率為何有這麼大的進步。想不明白自不需要想,作為目擊者協助調查也是無可厚非的。
三小時之後,吳如塵被關進了大牢。
上頭言明瞭,兇手一定得抓著,的確,辦事效率特高,兇手已經歸案。沒錢沒背景沒勢力的吳如塵成為了眾矢之的,協助調查的十數人一致證明他殺了人。看似半醉不醒的他也確實很值得懷疑。
夜間,吳如塵離開了,或者叫越獄,只是他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別人說他有罪,那就有罪了,即便無罪也沒法,眾口鑠金,他一人的話語做的了什麼?
世態炎涼,而今的世界真的很可怕,也挺刺激,你害我來我害他,與人鬥,其樂無窮。腦殘小白到處是,隨手抓一把。自命不凡者隨地可見,僅僅為了證明優越於別人。
冷風呼嘯,今年的冬天沒有雪。小路上兩輛車相互追逐著,已經出了市區。
急轉彎處,後面的車一個精彩極致到誇張的漂移,漸漸拉近著與前車的距離。慣性之下,勢頭難以控制,車便直接的滑出跑道,撞破圍欄,緊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車內幾個冷酷的保鏢便死翹翹了。
“操,沒本事還顯擺,玩什麼特技。”
被追之車中傳出一個充滿著諷刺的聲音,便如一根箭矢般急速遠去。
“嘭!”
沒什麼,撞到了人而已,然而這個車的司機呆住了,並沒有想象中的把攔路者撞出5米高,20米遠。車速分明有三個70碼了!司機不禁大怒,“傳聞有假,誤我!”
“該死。”
有些判斷是以主觀的立場而定,而非客觀。吳如塵認為車中的幾個劫匪該死,他們便該死。是是非非本就沒有一個公斷。
確實,一個三個男性全死了。
“請了一些不專業的保鏢哦。”吳如塵靠著車門,一臉笑意。
懂了用面具來遮掩真實,他便已經變了。憤世嫉俗,不會輕信他人,再不會隨意與人深交,僅僅守護住已有友情。他也可以自詡為是個有所經歷的人了。
吳如塵見她不言語,又笑道:“許久沒見,更加漂亮了,怎了?成了明星,就不認識以前的朋友了?”
趙妮娜笑道:“上天還是眷戀我的,剛剛我被劫走,首先想到的便是你能夠出現。”
吳如塵開啟車門,拉了趙妮娜下車,邊道:“很符合你此時的身份形象,本以為你會哭著撲上來,真令人失望。”
趙妮娜看著表面帶笑,眼神卻有些渾濁的吳如塵道:“本來想著見你的第一面便送給你一耳光,可是不忍心下手,你說該如何呢?”
“我不會還手。”
“可我還是不會打,雖然不明白你為何消失半年,可是我看的出,你也不開心吧。還回去嗎?我這幾天演出後就回家過年了。”
一陣風吹過,趙妮娜身體微微顫動,此刻的溫度已經在零度以下了。她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羽絨襖,還是演出之後換上的,剛剛出來便被劫持了。
吳如塵抓住了趙妮娜的冰涼小手,絲絲暖流傳到了身上,也不那麼寒冷了。趙妮娜表情如常,沒有羞澀的紅起臉,自然也不會故意去做作。否則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
“回去?未成家,何以來的家?”血色漫天對吳如塵來說,不過是眾多居所中的其一,他不像司馬燕那樣有著深刻的感情。否則,這半年避世也不會在惡魔島了。
“不介意送我回去吧,我想塵塵你也不會撇下我孤零零的一個在這的。”趙妮娜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車,以及車內幾個停止呼吸的劫匪。她心裡可是一直發毛的,吳如塵卻似乎不在意一般。
吳如塵點點頭,道:“也是,我倒是糊塗了。”
田雞大酒樓,這田家的基業數百年仍就傳承了下來,只是已經不是由田家人掌管了,無非是借了了這個文明四海的招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