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沒錯,但他還是不能確保她是不是被逼的,而且,她讓他先走,可是,她為什麼現在不來找他?
她不知道自己中毒很嚴重嗎?
何在飛一直跟在他身邊,這時看了,忍不住說道:“她不會受人威脅的。”
歐陽澈抬頭看他一眼,沉吟不語,隨想想的個性他當然瞭解,她那麼倔強,當然是不會受人所逼了,只是這樣卻更讓他擔心。
那個幫她擦眼淚的少年
歐陽澈抬頭看他一眼,沉吟不語,隨想想的個性他當然瞭解,她那麼倔強,當然是不會受人所逼了,只是這樣卻更讓他擔心。
畢竟那個妖妖,她曾經那麼驚豔的看著他。
想了太遠,又忍不住開始嘆氣,他現在倒是多疑起來,怎麼可以去懷疑她,他們兩人生死與共,她斷不會變的。
“馬上出發回皇城!”大手一揮,先一步向屋外走去,斟酌再三,他抓了北堂淵,卻一直滯留,也難免會引起微雨太后的懷疑。
而他雖然說是在威脅北堂淵,實則,這個皇帝他真的不想當,一直是傀儡,誰又會有喘息的機會?
北堂淵等人一愣,雖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但也想到肯定是與隨想想有關。
僱了輛馬車,將北堂兄妹關在裡面,其他的人則是騎著馬護在四周,歐陽澈的暗衛也全都調了出來。
北堂淵的人自然也是大批大批的跟著,也早有另幾批潛伏在皇城腳下,歐陽澈當然是知曉,只是沒有去阻止。
北堂若一直沉默,卻在此時,忍不住問道:“皇兄,我們都錯了,不是嗎?不擇手段,有時候,也會得不到。”
“你後悔了?可是沒有手段,就連機會都沒有。”北堂淵冷哼,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在他心裡,只有復仇,皇位重過一切。
隨想想是意外,而他終究是得不到這個意外,但是,他的另一個計劃,也不容他去改變。
“不,也許從我認識他,再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機會了,隨想想在他心裡有多重要,我看到了,皇兄,我們就只要報仇,好嗎?”
北堂若怔怔的說著,這些年,她得到過什麼呢?被自己的哥哥所灌注的思想就一直是去爭去搶,可是,她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透過被風吹起的車簾,她看到歐陽澈的半邊身影,他的周邊又是散發著無數的冰冷,仿似離她越來越遠,當年那個幫她擦眼淚的少年,終是不見了。
眼眶泛酸,這是真的,想哭了。
隨想想畏罪潛逃嗎?
北堂淵沒說話,實則他也在等,他的人有多少,他自己清楚,而他們所封的穴道,早在昨晚就已經自行衝開了。
趕了兩天路,而歐陽澈雖是面色憂急,但他也是知道,隨想想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一次沒有選擇走水路,很明顯,他在拖延時間。
北堂淵挑了挑眉,霎時就知道,那個突然出現的人,一點不簡單,他不僅解了隨想想的毒,還說服了歐陽澈,只是,他是用什麼去幫她解的媚藥?
他冷哼一聲,眼眸裡閃出一絲殘忍來。
報仇是必然,但是該除的人,還是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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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微雨太后約定的日子裡到達皇城,但隨想想仍然沒有訊息。
歐陽澈冰冷著臉,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黃金似的,身邊的暗衛繼續在打探隨想想的訊息,而他們一進城門,立刻就被微雨太后的人攔住。
表面說是迎接皇上回宮,實則還是為了監視。
歐陽澈幾不可查的跟北堂淵對望一眼,雖是冷,卻還是飽含了一點深意。
一行人向皇宮走去,臨近宮門,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想想,已經過去十天了,你既然無恙,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進了皇宮微雨太后親自迎上,臉上都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歐陽澈見之,小心的提防起來。
靈妃哀怨著一張臉向他請安,又看他身後沒跟著隨想想,立時就笑了起來:“隨想想好大的膽子,她現在是欺君之罪,畏罪潛逃嗎?”
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成分,歐陽澈陰沉著臉,現在的情況下,他聽不得關於隨想想的話,冷戾喝道:“閉嘴,靈妃,這裡沒你的事,馬上退下!”
聲音裡已經沒有原先的隱忍。
靈妃驚了一跳,愣愣的看著他半晌,回頭向太后求助:“姑媽……”
“好了,靈兒,”雖是阻止卻還是夾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