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便是一片樹林,他們又急奔一陣,就看到了北堂淵和唐玄北大戰在一起。
隨想想沒下馬,卻是狠狠的皺起了眉,從玄安城到這裡,再加上火的手下通報也需要時間,他們兩個難道就打了這麼久還沒分出勝負?
還是,這根本就是做給他們看的?
她當然知道唐玄北的武功很高,北堂淵更是深不可測,只是,難道她的猜測都是錯的嗎?
“想想,你來了!”
唐玄北突然回頭對她大喊了一句,似乎有些高興的感覺,而北堂淵只是向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臉上的半張金色面具卻讓人看不清任何神色。
就連平時的淡淡邪笑也已消失不見,又或者是他們打得太急,她沒有看見。
歐陽澈冷眼觀察著他們倆人的武功,北堂淵的招式一直都是凌厲狠毒,這在他屢次要刺殺微雨太后時便有所反應,
反觀唐玄北,他的招式飄忽不定,似乎總是留有後著,讓人摸不透他的武功底子,很顯然,他們的武功不是一派,難道他們都錯了?
唐玄北和北堂淵並不是一個人?
那麼北堂淵又怎麼會獨身一人被唐玄北引來這裡?
事情似乎太過不簡單,隨想想也想到了這一點,看到那兩個人越打越快,她本就不懂古代的武功,這下更是像看戲一般,有些無味。
“喂,你覺得,他們兩個?”
她鬱悶的問了半句,歐陽澈立刻介面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小心,也要防著唐玄北,他們這一戰太過怪異。”
他才說完,便見唐玄的身形快速向後退去,而北堂淵的金色衣袍也向樹林深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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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的一章
那個時候,為什麼騙我?
“隨想想,皮包算是我還給你,唐玄北,你竟敢偷襲我,我會讓你在玄安城消失……”他留下的話迴盪在整個林間,似與平時是不一樣的,但那種忽男忽女早已讓眾人習慣,是以並沒有多去注意。
唐玄北穩住心神,並不去理會北堂淵所留下的話,只是有些欣喜的向隨想想走來,手上拿著的赫然就是她的小皮包。
“想想,我說過,會幫你拿回來的。”他說著,頗有些挑釁的看了眼歐陽澈。
既然他們懷疑了他,那麼,他不如就再陪他們玩一場遊戲,混淆黑白,不管怎麼樣,比武招親,是必須要讓他們參加的。
隨想想下馬,伸手接過,沒有先去開啟,反而問道:“你竟然能打得過北堂淵,真厲害。”
話語裡帶著淡淡的諷意,就算他不是北堂淵,她也討厭他了,之前都在騙她。
歐陽澈與何在飛也雙雙下了馬,他走近,有意的擋在隨想想的面前,說道:“唐玄北,你真是好卑鄙,趁我昏迷帶走想想,竟然還對她編出那樣的謊言。”
隨想想沒說話,只是看著唐玄北,似乎是要一個解釋,也似乎是在觀察些什麼。
她跟北堂淵接觸的不多,卻也有兩次近距離的接觸,他的氣息是邪惡無比的,但是現在看唐玄北,他除了有時候會邪肆,平時倒是溫潤如水。
不是他偽裝的太好,就是他真的不是北堂淵。
“想想,你為了這件事在生我的氣嗎?所以昨天從淵皇回來沒有去北海山莊,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今天一早就闖進淵皇找你。”
他似乎很急切的解釋,隨想想皺了皺眉,只是說道:“那個時候,為什麼要騙我?”
害她鬱悶了那麼久,還跑去喝酒,現在想來,她真是氣死他們兩個了,不僅是因為唐玄北的故意欺騙,還有她竟然因為歐陽澈變的那麼不像自己。
“我、因為不想讓你再見歐陽澈,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用這樣的手段,也知道你會生氣,可是,我只是想讓你留在北海山莊。”
你們兩個煩不煩啊?
“夠了!唐玄北,你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她現在已經跟我在一起,你就算幫她找回皮包,她也不會再回北海山莊。”
歐陽澈冷聲打斷了他,不管怎麼樣,他是再也不會讓想想跟唐玄北攪和在一起了。
“是嗎?想想,你答應過我的,沒有完成那兩個願望之前你誰也不會選,難道你現在已經這麼聽歐陽澈的話了嗎?”
唐玄北淡淡的諷問著,這件事情他在昨天已經知道了,只是,他當然不會讓他們兩個在一起。
“好了,你們兩個煩不煩啊?那兩個願望是我為難你的,根本就不可能實現,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