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說他害羞吧?”雨無奈道。
“他就這樣了?”雨聞聲點點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管他了,這事又不能怪你。”吳尊安慰道,雨聽後心情也好多了。
風兒一陣陣的吹過,帶著刺骨的寒氣,還有,那淡淡的梅花的清香……
爻雪淵已經連續幾日沒有落雪了,而滿地的積雪依然沒有融化,聽說,逐月節之前,都不會下雪了……
不過今日的梅花瓣,卻如往常一樣,飛舞於半空,隨著風兒,慢慢的飄落。仿若一隻只翩翩起舞的雪白色蝴蝶,盡情地歡樂著。
“阿尊,我好想放風箏。”雨一臉期待地想像著,當蝴蝶般的潔白梅花瓣紛紛揚揚的飄落時,一隻蝴蝶紙鳶隨風而起,穿越層層花瓣兒,向著碧霄越飛越遠……那該是一幅多麼動人的畫面?
“風箏?我也很久沒玩過了。”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這裡會有風箏嗎?一年四季,都像是冬天。”
“誰說冬天不可以放風箏?看那好似雪花的花瓣兒,若同風箏一起飛舞,一定很美。而且,會很浪漫……”雨閉上眼睛,那場景似乎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
叄拾一、空鎖心緒
“那我們去找找看,明天來放風箏!”吳尊也很是激動,隨雨一起歡笑著。
轉眼,已是黑夜。
雨和吳尊還是同桌吃飯,他忽然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便提起來,兩人還真聊得起勁,笑聲不斷。雨的胃口更是好了,還飲了幾杯小酒,現在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她是沾不得酒的,就算是一小口也能弄得她很不舒服。
“那個,惜寒大人,居然問我說,我們說的是不是家鄉話?哈哈,有趣吧?”
“呵呵,我們倒成老外了。”雨傻笑著,遞給吳尊一杯醒酒茶。
“可惜,我們這種良民是很愛國滴!”雨似乎有了醉意,大聲喊著,身子搖搖晃晃,頭腦卻還是清醒的。
“所以,我都不敢回答她,只是一直笑,哈哈。”
“唔,不好笑。”雨才說著,便睡下了,時而發出幾聲歡笑。
“你醉了。”吳尊眨眨眼,發現他們還真喝了不少,把雨抱回床上躺好,便跌跌撞撞的回去了。
“東城大人,你來了。”蘇軒看著眼前的男子,低聲說道。
“隨我過去看看她吧。”聲音有點冰冷的感覺,帶著男子僅有的霸氣,聽起來,好似在下命令,其實,分明是平淡不過的陳述句。
“我,不想繼續任務了。”蘇軒吞吞吐吐的說著。
“唔……”兩人一驚,才發現雨轉過身,繼續呼呼大睡。
“理由呢?”他轉過頭,看著蘇軒,問道。
“我,我真的生氣了。”蘇軒避過他的眼睛,小聲回答著。
“你那麼好脾氣,到底怎麼了?”東城大人不相信地看著蘇軒,他竟然會生氣,著實令人驚奇。
“她,居然說我賽卜誒。我可以處處包容她,但任誰也經不起這樣的侮辱。”他憤憤地說,眼裡竟有一絲悲傷。
“她,真的這麼說?”他難以置信,她居然話裡帶刺,這句話確實說得過了。
卜誒是舞悅族人的恥辱,沒有人不痛恨他,將他視為族人的敗類。他是那種好色貪慾之徒,常常犯下不可原諒的罪孽……最後也被逐出舞悅。後來,人們在罵好色之人的時候總喜 歡'炫。書。網'用詞語‘賽卜誒’,意指若不痛改前非,品質將會比卜誒還有惡劣。
“我從不說謊。”蘇軒垂下眼睫,緊緊盯著漆黑的地面。
“你個臭蘇軒,小氣鬼!”蘇軒聞聲一怔,抬起頭來,雨卻睡得很香,只是嘴裡不停的嚷嚷。東城大人也是怔怔的望著她,豎起耳朵,細細聽她的夢裡話。
“我不就說了你一句害羞,有必要那麼認真嗎?不理我是吧?你會後悔的。”她的手重重的垂下,拍得床板發出低沉的悶響。隨後便規規矩矩的,不再亂動了,雨似乎睡得更熟了,此後也沒再說話。看來,她心裡還是惦記著蘇軒的那點事兒,才會在夢中憶起……
“她說你害羞?”
“沒有啊。”蘇軒也是一臉疑惑,她在氣的事,竟然是因為自己的一句害羞,他便生氣了。難道是我聽錯了?不可能啊,賽卜誒和害羞分明兩不相干嘛!蘇軒撓撓頭,硬是想不明白。
“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了。”蘇軒嘆了口氣,無奈道,他實在搞不懂她的意思。
“或許,其間有什麼誤會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