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又到了時候講拜拜。”
“喂……”我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又是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叄、飛花逐水流
風靜靜的吹著,卻只能帶來秋的蕭瑟……
人間的氣候一日不如一日,原來溼潤的土地開始乾涸,空氣總是悶悶的,就連涼爽的秋風也隨之暖和了。什麼時候才能下一場雨呢?他呆呆地看著外面,多少百姓倒下了,撐得住的也只能跪地拜天了,祈禱著雨的墜落。
他雖然不需要祈雨,畢竟他不會渴,但也希望這裡能下一場雨。不僅是救救那些可憐的百姓,他也想好好得看一場雨。他喜 歡'炫。書。網'雨,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就是那種莫名的喜 歡'炫。書。網'。
門開了,打斷了他的思緒……
“孃親。”白衣男子速速上前相迎,“事情的進展如何?”
女子溫和地笑笑,沒有回答,便走開了。
那樣的神情,目光,失落而又帶著些許的堅持,都那麼熟悉。
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好無趣,同樣的問題,問了十多年,都膩了。從他們到人間,就一直問,而孃親的回答依舊不變,僅僅是一笑帶過。
似乎有點厭倦了,這十多年來,總是他一個人,無盡的寂寞,卻沒人懂。或許應該說,他沒有接觸過太多的外人,除了婢女奴才以外,其實他們也不敢靠近男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孃親和皇叔也不允許他出宮,他們總是說,接觸了凡人會讓他煩心,變得不單純。他們對他,有著很高的期望……
以前,都是雨陪伴著他的,它時而跑出來和他玩耍,時而用好聽的嗓子唱歌給他聽,也會為他表演節目。而他,看著雨無聲無息地墜落,很是開心,燦爛的笑容在臉上綻開。笑容裡總是表露出一份單純。
出生到現在,他的快樂,笑聲是雨陪伴著一起走過的。如今,雨遲遲不來,他靜靜地坐在屋內,望著,盼著,日日夜夜也尋不到它的蹤影。
禹霖起身下床,走到窗子邊,外面陌生的世界一片漆黑。微弱的月光灑滿大地,卻帶不來絲毫光明。今夜,它會來嗎?又是一個不眠之夜,眉頭微皺著拿起桌上的《論語》。這張清秀俊美的臉從何時起便不曾笑過,只為見不到那‘嘩嘩’下落的雨。“此‘輪’此‘雨’不是更好嗎?輪迴之間,雨依舊相伴……”他自言自語,隨手翻了幾頁。
“禹霖。”孃親大聲叫著,聽得出來的喜悅。
“娘,何事讓你如此開心。”
“明日便是你的慶生宴,我能不開心嗎?”
“哦,我都忘了。”他淡淡地答道,微微垂下眼睫。
“你快些休息吧,明天要開心點!只可惜,孃親不能陪你過慶生宴了。”女子顯得很愧疚。
“娘,別這麼說,妹妹還在天庭等我們回去呢,你當然要抓緊時間。”
“兒子長大了,這麼懂事。”她柔溺地捋過他額前的發。
他們相視,笑得燦爛。
翌日。
“今天是朕的侄子董禹霖的慶生宴,天下皆樂??????”
“啊啊啊,霖綸王小心!”
有兩人從天空降落,綠衣女子宛若飛舞的蝶兒,隨著藍衣男子緩緩墜落。
女子落入皇侄董禹霖的懷中,男子正好摔落在一旁的精緻的木椅上,坐姿優雅而非凡,引來宮女們的碎念。
“來人,捉拿刺客,竟敢在禹霖的慶生宴上胡鬧!”
“啊!”雨從疼痛中醒過來,眉頭不由得皺起。
“喂,你幹嘛呢,很痛知不知道?”她揉著自己纖細的胳膊,狠狠地瞪了那個士兵一眼。
如此美麗的容顏,即使是在罵人,也那麼迷人。士兵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目光有些呆滯。
她轉頭看見被眾人挾持的大東,無名的火騰騰冒出。
居然敢動我的大東,是不是活膩了,我剛剛收回自己的異能,不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怎能了事?
她輕輕躍起,順勢一腳踢出,很快打趴了挾持大東計程車兵們。
卻忽視了身後,一白衣男子手持長笛,下手略輕,打在她的腰後。由於沒有任何準備,小小的力便動搖了她的身子,整個人緩緩地從空中墜落。宛如一隻綠色的蝴蝶,展現自己的舞姿。起初是緩慢的,然後越來越快。她的舞姿有些凌亂,手在空中擺動,腿在空中飛揚……多美啊!
白衣男子騰空接住這隻美麗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