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雲和一臉怒火的暮流清。
誰被調戲
雅間內,氣氛僵硬無比,暮流清目光冷寒,帶著惱羞成怒的恨意,直直的盯著裴依雲。
裴依雲理虧,大氣也不敢喘,早知道他是北越國的太子,她就不調戲他了,可那個時候,誰還有心情雲理會他是哪號人物啊,那個時候她也是在逃命啊,情急之下做錯了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你再看下去,也於事無補,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裴依雲只能冷靜下來,問他。
“條件?”暮流清『露』出無比譏屑的目光,她竟然還有臉來跟他談條件?他只恨不得將她那纖細的小脖子給掐斷,以洗雪恥。
裴依雲看見那張俊美的臉龐又沉黑下去,心一顫,怕是這句話又錯了。
“你可知道戲弄太子可是死罪?”暮流清出言恐嚇。
裴依雲縮了縮腦袋,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眼前這位俊秀風雅的男人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太子,看樣子,她真是倒黴到極點了。
“我們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嗎?”裴依雲有些洩氣的問道。
“有!”暮流清沉冷的吐出一個字,讓裴依雲看到希望,急急問道:“是什麼?你說出來,我能做到的,都幫你做!”
暮流清眸光一變,冷笑起來:“你當然能做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我滿意為止!”
裴依雲被那雙漆黑眸底的邪惡光彩給嚇住了,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天啊,他該不會是想讓她以身相許吧?這可使不得啊,雖說他長的很妖孽,但、、她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害怕了嗎?”暮流清見眼前的女人發現了他的意圖,得意的揚唇,俊健的身軀卻是一步一步的『逼』近,『逼』的她無路可退,頓時雙腿虛軟起來。
“我現在不方便以身相許,你應該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吧?”情急之下,裴依雲不惜搬出了女人的好事一說。
暮流清劍眉一擰,帶著嫌惡的表情冷哼:“女人的身體真骯髒!”
“喂,你說這句話可要負責的啊,你不是女人生出來的嗎?還是你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雖然裴依雲氣勢低弱,但聽見他評擊女『性』的自尊心,也是非常介意的。
暮流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揚手,差一點就將她的小脖子捏在手掌心裡,可裴依雲嚇的一縮腦袋,他握了個空,僵在半空中,俊臉黑沉
“從現在起,你給我安份的待著,哪也不準去!”暮流清冷冷的命令道。
裴依雲一驚,他想囚困她?天啊,這可不行呢,她還沒有寫休書把景暗持這個負心人給休了呢,她可不能被困,不過,心裡不甘心,嘴上卻笑起來:“好啊,有好吃的,好喝的,我待多久都沒有問題。”
“景暗持怎麼丟下你不管?”暮流清擰著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說實話,在這裡碰到裴依雲的確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他還以為她已經跟著景暗持回到了雷突皇朝呢。
這是裴依雲的傷心事,她選擇沉默,暮流流並沒有忽略她眸底的失落,頓時譏笑起來:“是不是被景暗持給休了?像你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肯定是沒有男人要的!把你拋棄了也不奇怪!”
“你說夠了沒有?才不是你想的那樣,話應該反過來講,是我不要他的!”裴依雲很有骨氣的昂著腦袋叫吼,為什麼女人一定要是被休的一方?誰規定了她就不能休掉景暗持嗎?
暮流清一震,彷彿這句話是天大的笑話,可是,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那張小臉上滿是正經沉疑的神『色』,難道她說的話是真的?是她把景暗持給休了?天啊,這還真是奇聞呢。
“你別懷疑,這是真的!”裴依雲見他一臉疑『惑』,很認真的說道。
暮流清負手在房間裡來回的走了一圈後,淡淡挑眉道:“那這樣說來,你現在是獨身一人了?”
裴依雲一驚,暈倒,她竟然透『露』出自己的弱點給他聽了。
“當然不是,景暗持一直派人在找我回去,所以,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不然的話,我到景暗持耳朵裡說你幾句壞話,你們之間的和約就白談了!”雖然知道威脅不厚道,但裴依云為了保命也不得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聽到威脅之言,暮流清頓時震怒起來,指著她嚴厲的斥道:“別拿景暗持來壓我?你以為我當真怕了他嗎?”
“哦,那就是說,你籤那協議也是沒有誠意的!”裴依雲很淡定的反映過來。
暮流清快要被她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