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再也不會了!”裴依雲扔的差不多了,卻也力氣全失,跌坐在地上,委屈傷心的淚水頓時就滾滾落下,這算什麼?景暗持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一回事,是她在奢望而於。
一夜,好漫長,裴依雲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夢多而雜『亂』,卻都是他和紫羅纏綿的身影,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體已經屬於別的女人了。
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可那些畫面越是湧上來,已經擾的她快要抓狂了。
景暗持正坐在華貴的帳蓬內研看路線圖紙,楚進隨身一邊,還有幾位德高望重的將軍也在。
小環慌慌張張的衝進來,引得景暗持皺了眉,冷喝道:“發生什麼事了?”
小環跪倒在地,慌聲道:“王妃、、王妃不見了!”
“什麼?”景暗持大驚失『色』,急怒道:“快說!”
小環這才一五一十的說道:“昨夜王妃忽然瘋了似的把帳蓬內的東西都摔了,早上我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帳蓬內,我四處找了找也沒見到她人!我、、”
“馬上去找人,一定要找到她!”景暗持怒吼一聲,嚇的四周都寒顫不已。
楚進第一個衝出去,接下來,所有人都跑出來。
“稟王爺,東側守兵中了毒,昨夜失守!”一個侍衛慌張的跑過來。
“中毒?”景暗持的手指捏的格格作響,這個女人,竟然敢從他的眼皮底下逃跑?
她扔下,她奢侈
“稟告王爺,馬圈裡少了五匹赤紅血馬,且看管侍衛全部暈『迷』不醒,似中毒了!”又是一個侍衛高聲前來,慌急的叫道。
景暗持的臉『色』一變再變,重重的一拳差點沒毀掉總個桌子,但已有半塊木屑無辜的掉落下來,斷不瞑目。
“追,把她追回來!”景暗持怒吼一聲,嚇的所有人作鳥獸散,眨眼間,諾大的帳蓬,只餘那一抹昂健華貴的身影,對著升起的朝陽,垂嘆無奈,想他堂堂親王,竟然被一個女人慌『亂』了手腳,他嚴戒的軍隊,被她毒的四分無散,潰不成軍。
“廢物,一群廢物!”冷怒的喝斥,卻難壓心頭的痛苦,她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嗎?
景暗持第一次發現,身為男人,竟如此失敗,連挽留一個女人的心都做不到。
“王爺,還在為王妃失蹤的事情擔心嗎?”一道嫋娜多姿的紫『色』身影掀簾進來,手裡捧著上好的烏茶,紫羅來表達關心之意了。
景暗持陰沉的臉『色』,因為她的關心有了一些的明亮,他苦嘆了一聲:“我太縱容她了,才會讓她目無法記,胡『亂』而為!”
紫羅聞言,心一痛,一抹忌恨之『色』流轉在美眸間,裴依雲擅自逃走,景暗持反不追究她的罪責,到是把過錯全攬到自己身上來了,他竟愛她如此之深嗎?
她還有沒有機會?有沒有機會搶走他的心?
“呵,王妃仍是摔『性』之人,不掬禮節,卻更讓人喜歡,紫羅想學她的灑脫,還學不來呢!”紫羅心裡恨的牙癢癢,嘴上卻是溫軟的微笑著。
提及裴依雲的個『性』,景暗持也不免『露』了一絲姣寵的笑,要說這個調皮的王妃哪一點不好,就是她太倔強的個『性』和古靈精怪的心思,但正是因為有這些與常人不一樣的東西,才讓她像個發光體一樣,強烈的吸引了他的目光,越是靠近,越是沉『迷』,試問,這世上有幾個女人像她那般敢作敢為,卻不怕受罰的呢?
人走了,景暗持才終於發現裴依雲的特別之處,可,越是如此,越是心痛。
如此一個可愛的妙人兒,此刻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他吧。
見景暗持只抿唇溺笑,卻不回答,紫羅望著他倪自微笑的俊臉,一時間看的痴了,反映過來,卻是手中的茶盤抖出了滾燙的茶水,她一驚,趕緊微笑道:“王爺切莫心急,紫羅茶藝粗淺,為王爺獻上一杯烏茶解解渴吧!”
“有勞!”景暗持接過了茶,輕抿了一口,當下讚道:“紫羅姑娘茶藝如此獨到,此茶芳香醇厚,沁人心脾!不錯,不錯!”
受得讚美,紫羅滿心歡喜,掩唇謙虛的笑起來:“王爺太過獎了,紫羅真是受寵若驚呢!”
景暗持卻是自嘲:“如果她有你一半的體貼,本王就滿足了!”
見他又想起了裴依雲,紫羅的臉『色』蒼白起來,卻極力的隱忍著痛楚,低聲道:“王爺千金之軀,身份高貴不凡,又生作俊雅軒昂,是女子都仰慕不及呢!”
景暗持一怔,忽然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