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千尋淡哼道:“你要自由不是嗎?我給你!從現在起,你可以在我的莊園內自由活動了!”
裴依雲憤憤的瞪他:“困著我的雙腳,這也算自由嗎?”
“我總得有個法子防你逃跑吧?”御千尋似乎很有趣的說道。
裴依雲咬咬牙,算了,出去總比待在這黑牢裡強吧,至少還能沐浴陽光。
“那我就謝謝御大哥的寬恩了!”裴依雲見風使舵的稱呼了他一聲御大哥,嘴巴甜甜的。
御千尋眸底流轉著複雜,唇角卻染了笑意,拍著她粉嫩的小臉蛋讚道:“不錯,是個靈利的丫頭!”
裴依雲被他一讚,知道自己討巧了,暗鬆口氣,雖說這個男人擄了自己很該死,但相比景暗持來說,他卻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除了鎖自己的自由外,並沒有為難自己,當然,如果讓她愛上他也算是一種為難的話。
“你的名子!”御千尋的手抵住她的下巴,挑了起來,低啞的問。
“裴依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來。
“好,今天起,你做我的女人!”御千尋笑的狂妄自負。
裴依雲卻眯了眸子,總感覺他這麼痛快的給她這個名份,還有別的目的存在,難道是因為景暗持?可能嗎?她怎麼說也當了幾個月的景王妃,御千尋不像是為愛衝暈頭腦的人,怎麼可能撿了個二手女人,還說的這麼帶勁?
“服侍裴小姐沐浴更衣!”御千尋扔下這道命令,負手離去了。
剛才多嘴的兩個丫環一臉慘白的站著,垂眸不敢看裴依雲的眼睛,裴依雲譏嘲兩聲:“怎麼變啞巴了?”
“裴小姐饒命啊,奴婢該死!”兩個人嚇的軟倒在地,直喊饒命。
裴依雲也不是善主,被景暗持狠狠的傷了一把,這兩個丫環又揭了自己的傷疤,她素著臉道:“饒你們可以,不過,你們以後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是,奴婢記住了!”兩個人這才暗鬆一口氣,帶著裴依雲出了黑牢。
外面已經是黑夜了,兩個丫環提著燈籠在前面帶路,裴依雲雙腳被鐵鏈鎖著,走路不方便,稍微跨大步了,還扯的兩隻腳發痛,她只得慢步移動,一邊打量著黑漆漆的四周,大概能分辯出這是一個莊圓,規模很大,月『色』下,樓閣聳立,樹影模糊,裴依雲收回目光,眼下也不是打量的好時機,不如冷靜一下,看看下一步怎麼走吧。
原來在較勁
燭影重重,一間廂房內,放置了一個大木桶,此刻,有四個丫環在忙碌著灑花辮,裴依雲走進去,聞得一陣幽香,目光及處,只見屏風後的木桶,水氣氤氤。
裴依雲放下心情來享受這份安逸,躺到水桶裡,讓溫暖的水包圍自己空『蕩』『蕩』的內心,這一天,她失去了好多的東西,就像是被硬生生抽走的,隱隱作痛。
她忽然好恨景暗持,這個男人帶給她驚豔,驚喜,讓她丟失了自己的真心,可是他呢?在她進門不到一個月就納了新王妃,還封她做了正室,這些,她可以忍下了,在古代,愛情本來就是神話,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老公,好像再正常不過了,可是,這些傷害遠遠不夠,想不到又鑽出一個紫羅姑娘,替他擋了一劍,似乎也把他的心也給偷走了,把她這個正牌王妃趕走不說,還對她見死不救。
裴依雲閉上眼睛,不敢再去想像,究竟,景暗持對自己是否有那麼一絲絲的心動?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愛恨一線,這一刻起,裴依雲選擇了恨,是的,她恨他。
“睡著了嗎?”在她恍惚中,忽聞一道低沉的男聲,她猛的睜開眼,就看見御千尋不知何時進來了,正負手站在她的身邊。
裴依雲一驚,正想伸手遮擋什麼,卻看見滿桶都是花辮,他想看也看不到春光,於是挑眉問道:“你真無禮,這樣闖進我房間,想幹什麼?”
御千尋蹲下身來,雙手撐在木桶上,手指觸了水,溼潤了。
水霧之中,他的臉有些看不真確,若隱若現,卻讓他未被面具遮住的五官越發的清俊絕美,裴依雲看的一陣失愣,若是揭了另外半張面具,他將是怎樣一個絕『色』美男子呢?正想著,竟然有那麼一種衝動想去摘他的面具。
“不愧是景暗持的女人,這種情況下也不慌『亂』!”他像是讚歎,也像是在譏嘲。
小手一緊,裴依雲控制了自己的衝動,揚唇淡笑,她怎麼不慌『亂』,只是她掩飾的太好,他看不到而於。
“我既然答應愛你,你該不會連時間也不給我吧?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