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先太多,好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反正這麼長的時間,他也已經習慣了。
在一邊,看著這父子兩人彆扭的樣子,樂遙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了。
樂遙一巴掌拍在寒心的小腦袋上,惡狠狠道:“垂頭喪氣的幹什麼?你又還沒求你父尊呢,就這麼不爭氣的妥協了,還是不是我兒子,看孃的!”
說著,樂遙便幾步暴走到上面的寒邪的面前,將他手上還裝作是在認真做事的筆給猛的搶過來,直接就給扔了出去,然後大聲責備道:“你這個當爹的是不是隻會當人家丈夫,根本不會當爹啊,難道要將養兒子的責任全部扔在我的身上啊,你不能這麼不負責啊!趕緊的,不將寒心給教好了,我就不讓你管,把兒子弄的這麼委屈,你以為我會看的過去啊,好好的父子兩個,弄的就跟什麼樣的,讓我站在中間怎麼弄!”
樂遙義憤填膺的說了一大套,說完之後,寒邪和寒心兩人已經完全都愣住了,他的孃親,他的夫人,暴躁的時候,原來是這麼的可怕,特別是寒心,一時間都被嚇壞了,雖然是看過暴躁的孃親,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孃親在父尊的面前會表現出這麼不溫柔的樣子。
☆、當爹的自覺
他轉而目光緊緊的盯著寒邪,想要看看父尊的表情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只是,寒心很喪氣的發現,父尊並沒有任何的動容,而是在愣了幾秒之後,便伸手將桌子上的一杯茶水穩穩的端在手上,期間還在樂遙叉著腰喘氣的時候,細心的探了一下溫度,才默默地伸到樂遙的面前,卻是沒有說話。
樂遙順手便將水給接了咕嚕咕嚕喝完了,轉而又是一愣,將杯子重重擱下,還不死心的惡狠狠的對寒邪道:“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進去啊?”
還沒給寒邪說話的機會,樂遙又轉頭看向寒心:“還有你,孃親都已經幫你到這裡了,你倒是過來給你父尊倒杯茶,說點好話啊!”
寒心一聽,覺得甚是有理,孃親已經幫到這步了,他還爭氣一點的好。
想著,寒心的小身體又十分歡快的跑到上面去,又驚覺這樣的動作肯定又會被父尊給批上一頓,所以又十分乖覺的裝作是老神在在的慢吞吞的走過去,恭謹的將桌子上的茶杯雙手端著,對寒邪道:“父尊,心兒肯定會很聽話的,父尊您就教我吧。”
如此,樂遙這才在一邊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但一見寒邪始終沒有動作,這才惡斜眉冷眼的看向寒邪:“喂!我都說到現在了,你竟然敢還是不答應?”
“夫人都已經幫兒子幫到這個地步了,我這個當爹的要是再不識趣,恐怕夫人就要將我這個當爹的給活生生的給吞了吧!”
寒邪滿臉的微笑,但是這看著樂遙的微笑間,卻是有著另類的調笑的味道,讓樂遙有些不自然,自我感到剛才是她做的有些過了,這才不自覺道:“這倒不至於,我只是想要督促你完成一個當爹的自覺罷了。”
不對!本來就是她是對的啊!樂遙一個愣神,直直的將目光射向寒邪:“既然都答應了,怎麼還不接兒子的茶,還想反悔嗎?”
“這被子裡面的水被你都給喝完了,我就沒必要接了吧。”寒邪淡淡道,完全不沒有要揭穿樂遙,給她難堪的惡劣意味,只是淡淡的闡述罷了。
“額,這個……”樂遙沒話說了,她剛才明明在兒子的面前做了一次英雄,但卻還是在最後的時候,毀了一世英名,果然,怪不得邪就能在兒子的心中有著不可替代的偉大位置,而自己卻不能。
“好吧,你父尊已經答應了,喝不喝茶都是虛禮,對你父尊不需要這麼客氣,來,把杯子放下,就出去玩吧,沒事。”
樂遙決定,既然是沒有辦法成為寒心心中的像是寒邪一樣的神一般的存在,那起碼也是一個良母啊!
可是,令樂遙感到悲催的是,寒心卻是不領情,很是嚴肅的將杯子放下,道:“不行,既然要拜父尊為師,就不是虛禮,父尊稍後,心兒這就去準備一下。”
說著,還不等樂遙開口,就一陣黑影跑開了,像是知道你他孃親會攔著他一樣。
☆、這是你和我的兒子
樂遙無語的嘆了口氣,還真沒見過兒子這麼死心眼的時候呢!但是回過頭的時候,卻見/文!/寒邪的嘴角/人!/又一抹明/屋!/媚的微笑,那微笑不是對著自己的時候的愛意,而是目光還留在寒心的背影上的那種屬於父親的寵溺。
“啊!邪,其實你還是很疼寒心的是不是?我就說你不會這麼不關心兒子的!”樂遙大聲道,她興沖沖的樣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