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愛,他這個當伯伯的自然也對她是疼愛有加。如今老爺子是不明不白的走了,但他還好生生的活著,當然就得負起關心席嫣的主要責任。
**那些糾結的事,他們這些帶兵打仗的大老粗並不瞭解,看來回頭還是得細細的問問嫣兒,在宮裡是否受皇上的寵愛。
席天在那頭思量,席嫣在這邊解釋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上週爺爺才與我透過信,信上並未提到身體不適,如今爺爺說走就走……”
“大侄女兒,那也不能說老爺子是中毒呀!”打斷席嫣的是分家老七席闊的正室蔡氏。
難得席嫣正經八百的講話,卻被這輩分看來比她高,實則身份並不如她的婦人給打斷了重要的內容。她心裡有些不悅,臉上卻沒表示出來。她靜靜的等著蔡氏把話說完,隨後衝著她笑得很純良地說道:“七嬸,嫣兒這可是在和皇上說話呢,七嬸真是膽大的人。”
夜無塵聽得眉角輕挑,心說,她還記得他是皇上呀,他是不是應該擊掌誇她幾句呢?不過話說回來,她倒是挺會四兩撥千金的。他邊想邊掃了蔡氏一眼,卻沒想這輕飄飄的一眼嚇住了席闊。
席闊臉色頓時一變,一巴掌就扇了蔡氏的臉上,嘴裡更是低聲罵著她沒規沒矩,出來就是丟人之類的話。這實稱的一耳光,扇得蔡氏嘴角滑出血絲。她不敢去瞪真正的肇事者夜無塵,只能狠狠地瞪著席嫣,卻咬緊了牙關不改再多言一句。
席嫣連看都懶得看蔡氏一眼,繼續正色說道:“皇上是何時收到爺爺病重的訊息的?”
夜無塵想了想,答道:“朕是中午時分得知老將軍病重的。”
席嫣點了個頭,臉上看不出情緒,隨後她轉臉對著席天,問道:“大伯,爺爺是何時開始不舒服的?”
“快到午時,你爺爺說不舒服不用午飯了,我看他臉色不好,就去請了徐太醫。”席天邊回憶邊說著,席嫣聽了仍然只點了個頭,同樣瞧不出她在想什麼。
“大伯知道爺爺在說不舒服之前,在做什麼嗎?”
席天想了想,答道:“你爺爺在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