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席嫣並不能證明與莊主有直接的關係,但不用腦子想也明白,如果不是這裡主事人的疏忽,房間裡怎麼會突然鑽出一條蛇呢?而且還是條毒蛇。
縱是軒轅凜再愛她,也不可能為區區一個宮女的死而做點什麼吧!席嫣的胸口彷彿被一雙手用力揪緊,軒轅凜之前那句“區區”二字,宛如仍響在耳邊,化為利刃戳著她的心窩子。
走神之間,垂著的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裹,席嫣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就被鳳火連拉了幾個趔趄,差點撲在他的身上。
“你幹嘛?”自彩兒斷氣以來,席嫣終於打破異常的冷漠,恢復正常的怒吼了一句。
鳳火連好像賤皮子一樣,被吼得很開心地答道:“去找皇上說個清楚,若是你不知道要怎麼說,就由我……”“不必了。”席嫣深吸了幾口氣,打斷了傻笑得奇怪的男人的後話,說道:“你能說清楚麼?說蛇是有人故意放的,就為了咬死我?還是說彩兒是代替我死的,讓皇上查明真相?”
“我……”鳳火連被問得嘴笨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席嫣冷笑了一下,再次平靜下來,說道:“鳳將軍,這裡是山野間,不是皇宮,有個蛇蟲鼠蟻什麼的,實屬正常。”言下之意是讓鳳火連別沒事找事的亂嚼舌根,以免引火燒身。
她的話是說得輕描淡寫,但道理卻是真真切切。鳳火連聽明白席嫣的暗示,心裡更沒由來的犯了堵。他倒不是因為彩兒的死而犯堵,卻是因為席嫣的每一句話都說得極對。
越是說得對,就越是悲哀。就好比分明是個大夫,卻沒法醫治所有的病,偏偏自己又得了個不治之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死期的到來,什麼都做不了的悲哀。
鳳火連重嘆了一聲,看著席嫣靜靜的回到院裡,坐到彩兒的身邊陪著,心裡面著實的不是滋味。他不敢在院門前久留,埋著頭快步離開。
他走,卻不知道往哪兒走,就在莊內漫無目的的走著,速度快得好像行軍一樣。
埋著頭走的鳳火連,並沒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