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麼會有圍牆?莫非這間屋是違章建築?呃,尼瑪想遠了。吐了個槽,席嫣縮回頭來,摸著下巴暗想,只要是個會功夫的,那眼前的懸崖就構不成威脅,這環境也就成不了密室,那麼那倆個男的真就有可能不是偷東西的賊。
他倆不是賊,那賊是誰?
隨後過來的老和尚,看席嫣擰眉抿唇正在苦思,便在一旁解釋道:“正是因為這扇窗外是懸崖的關係,這間房只是放放雜物,基本上不住人。”
聽到“不住人”這三個字,席嫣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念,抬頭看著老和尚,問道:“那平日有沒有鎖門?”
“阿彌陀佛。當然沒有。”老和尚雖不解席嫣為什麼在意鎖門的問題,但出於本性沒什麼好奇心的緣故,答是答了,但沒再往下問。
嘖,沒一問一答的互動,尼瑪這話題延展很困難的好不好!席嫣揉了揉眉頭,繼續問道:“平時沒鎖門,為什麼剛剛是鎖上門的?”
“阿彌陀佛。那是清則說,怕再丟東西,還是把門鎖上為好。”說罷,老和尚解釋了下清則就是在大殿裡的中年和尚,也是他的徒弟。
席嫣點了個頭,心裡道了句原來如此。隨後在心裡糾結道,看來她還真沒有破案的天賦,隨便聽到點什麼都覺得是疑點。
走了個神,席嫣覺得還是有必要看看琉璃球,便問道:“大師琉璃球是放在哪裡的?”問完席嫣就在窗戶旁的桌上看到木盒裡裝著的玻璃小珠。玻璃珠的大小和跳旗的大小差不多,一顆顆透亮晶瑩,在陽光下格外的奪目。玻璃珠在這年代倒是少見,不過對於席嫣來說,這玩意掉地上她都懶得瞥眼。
“莫非這就是琉璃球?”席嫣錯愕的指著玻璃珠問著,還沒問完就看老和尚點了個頭。
“這木盒平日是蓋著的,今天靜空來打掃時是開著的,所以才會發現……哎呦,怎麼又少了幾顆?”老和尚邊說邊走近,話還沒說完就驚了一頭的汗。
“又少了?”席嫣也是驚了下,很自然地探頭去看窗外。窗外僅供一人站立的地面,並沒有腳印。
沒有腳印,如果排除是武林高手,那說明偷玻璃珠的人有鑰匙……
“大師,門鑰匙除了您,還有誰有?”席嫣邊問邊把木盒蓋好,那頭就聽老和尚答道:“還有清則。”
席嫣抱起木盒,說道:“大師,咱們回大殿吧,我有話要問您徒弟。”
老和尚連回答都免了,直接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席嫣先走。
席嫣並不客氣,先一步出了門,回頭看老和尚把門重新鎖好,二人再快步的回了大殿。
此時大殿裡已沒了之前那種緊張的氣氛,七人共計三撥,也各自的在一方坐了下來。當然,和尚這邊是打的坐。
看到老和尚和席嫣去了再回來,清則、靜空、靜玄三人立馬站了起來,由清則帶頭向老和尚著了個禮,就乖乖的靠邊站著等老和尚說話。
老和尚沒說話,而是看了席嫣一眼,大有把主動權交給席嫣的意思。
事關找回失物,席嫣也不推讓,直接對清則,問道:“清則師傅,聽說你有放東西那間屋的鑰匙。”
清則顯然沒明白怎麼離開再回來,第一句話卻是問鑰匙的事,稍稍的愣了一下才回答道:“阿彌陀佛。回女施主,確實是有。”答完視線直接落到席嫣抱著的木盒上,眸子裡盡是迷惑。
席嫣想了想,繼續問道:“鑰匙還在你身上麼?”
清則又是一愣,這回沒回答而是看了老和尚一眼,後者略一點頭,他才摸了摸懷兜,拿了一把鑰匙舉在面前,說道:“鑰匙在這裡。”
鑰匙在?那……席嫣抿了抿嘴,放緩了聲調,說道:“清則師傅,東西是你拿的吧。”她這是在訛詐清則,事實上她並沒找到和清則有關的疑點。
眾人皆是一愣,大殿頓時沸騰開來。
除開鬧騰著要席嫣講講過程的沐菁之外,兩個華服男子則大嚷著原來是監守自盜,他們差一點就背了黑窩,多虧有美女查明真相云云。而靜空、靜玄不知所措的看著清則,似乎是在那個瞬間,他們的人生觀都發生了崩潰。老和尚雖說安靜,卻是糾著眉頭,目光落在地面不知在想什麼。相比之下,清則卻是淡定自若。
“阿彌陀佛。女施主可有憑據?”他頌了聲佛號,聲音不算洪亮卻壓住了眾人的躁動,大殿頓時恢復了安靜。
訛詐歸訛詐,席嫣倒也不想真的冤枉誰。聽清則問,她便直說道:“沒有憑據。我只是在想,明明門就是鎖了的,為什麼還會丟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