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和胤祥議事嗎?”
我仍是不習慣叫他“四哥”
他卻也沒介意,道:“剛議完,十三弟去拿公文了,我出來走走。”
我“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他也不看我,一時間,誰都沒話好說。
“四哥,淮兒?”胤祥的聲音。
他手裡拿著理好的公文,我回過頭笑道:“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我和四哥也剛說完呢,我讓人去備宵夜了,淮兒,一起吃點吧?”胤祥道。我點點頭,道:“好。”
月下對酒沒有想像中的浪漫,我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點心,四阿哥只是偶爾輕輕抿一口羊羔酒,卻沒有吃點心,胤祥向他四哥說著什麼事。
“那鹽吏貪了銀子不說,卻還弄的官府裡烏煙瘴氣,想那錢士寧竟能借此撈到百萬白銀,真是不可思議。”胤祥道。
“你以為錢士寧所為只是一日兩日了?從前他跟隨索額圖的時候便撈著了不少好,現下索額圖倒臺了,他卻霸佔一方,作威作福,那幾百萬的白銀也無非是這麼積下來的。”雍親王沉聲道。
“那些鹽吏真真可惡,可是皇阿瑪為什麼不去管治?”
“皇阿瑪心裡清楚的很,只是皇阿瑪向來仁慈,若是真查起來,怕是牽涉其中的官員不在少數,就是朝中的元老們也難辭其咎。”
“那就真的只能讓他們繼續貪贓卻不能動他們分毫?”
“也不盡然,可眼下大查是不可能的,也只能慢慢來,查到一個便是一個吧。”雍親王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無奈,也難怪他這般了,貪官年年有,貪汙的目的都只有一個,而手段卻有千種萬種。
喜兒福兒照舊每日到處說些八卦給我聽,其中數八福晉的最多,其實,縱使許多命婦們都在暗笑八福晉,可是誰說她們不是羨慕她呢?
“聽說九爺送了八爺一個小妾,八福晉氣的不行,成天鬧呢。”喜兒道。我奇道:“那九爺不是八福晉的表哥嗎?他還不知道她的脾氣?”福兒接話道:“奴婢也